“不過是一點蜂窩水。”
南羌坐在樹上,等著屋裡的人窸窸窣窣竄了出來。
等人一踏進林子,南羌吹響了口哨,懷清看著一群人跑了過來,南羌氣定神閒從懷裡掏出飛鏢,對著飛鏢吹了一口氣。
懷清看著南羌飛鏢打在蜂窩上,蜂窩掉在地上,不一會,就看見一群黑壓壓的人亂跳亂竄。
懷清側過臉,看南羌一副嘚瑟看熱鬧的樣子,懷清拿過南羌的飛鏢,看著南羌似笑非笑。
二人還沒得意過來,懷清就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盯著他們。
懷清用胳膊肘捅了捅南羌,南羌眼珠子轉過去看懷清。
二人相視碰撞,倏爾各奔一邊。
南羌站在樹枝上,手裡夾著飛鏢,還沒看清,林子就飛疾出一利箭。
南羌彎下身,一飛箭又飛疾過來。
南羌還沒來得及側過身去,箭就在手臂擦過。
南羌手臂衣服刮破,裡面鮮血淋漓。
懷清看清箭方向,拿出剛剛從南羌拿過來的飛鏢飛疾而去。
飛鏢扎進木頭聲音在寂靜的林子格外清晰。
南羌拔出腰間長鞭,騰地而起,一路奪過迎面而來的利箭。
懷清掏出軟骨散,也尾隨而上,南羌手臂疼意刺骨,南羌惱怒一伸長鞭,長鞭鞭尾啪一聲打在黑暗中。
黑暗中人被打中後背骨,一個不穩從樹枝翻下,落地卻十分平穩。
茂密林子,月光如針線落在地上。
“長寧公主當年的震虎鞭,長寧公主竟然給你了一個庶出的女兒。看來南淮王府後繼無人了。”
南羌瞳孔一縮,黑暗中,第二根就看不清那人的樣子。
但聽著聲音,應該是男子,男子聲音如此陰柔,有些陰森駭人。
南羌佇立在原地紋絲不動,黑暗中人影似笑非笑,聲音陰陽怪氣。
“南淮王府女兒,女扮男裝到京都,意圖何在,南淮王是想造反吧。”
南羌握緊長鞭:“哪來的魑魅魍魎,敢在小爺跟前胡說八道。”
男子笑聲更加放肆:“小爺?呵呵呵呵……”
男子聲音陡然變得尖利:“我今夜來,是送你見閻王爺的!”
南羌冷笑:“那得看看你這死娘炮有沒有這本事!”
“你敢罵我娘炮?!”男子氣笑:“好,好啊!今晚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