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清停了腳步,南羌一下撞到懷清結實的背上,南羌吃痛的抬頭。
懷清看著不遠處來來回回巡太監宮女,懷清突然捏細嗓音:“快來人啊,行刺公主的刺客在這!”
南羌怔了怔,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見迴廊湧出一群硃紅衣衫的太監,還有穿著鐵甲的侍衛。
“就是他,快抓住他!”懷清你捏蘭花指,七尺高的男兒扭扭捏捏,翹屁股扭腰的,像娘們一樣。
南羌也想笑,這一群人像餓狼撲著過來一樣,南羌狠狠剜了一眼懷清,跑了兩步又跑回頭,半空騰起踹了一腳懷清扭捏的的屁股腚。
懷清聽見屁股腚出嘎吱聲響,艱難扶著一邊的牆,一手拖著屁股腚,不忘給人騰出一條路。
戌時將過,趙映月站樓閣上,一身薄紗拽地長裙清風搖曳。
趙映月坐在樓閣,凝睇著河畔兩岸,胸口起伏,一手玉手拿著一支白玉花,眉心緊蹙。
“公主還因刺客一事擔憂?”良久,一旁翠兒上前問道。
趙映月抒了一口氣,聲音柔柔膩膩道:“不是。”
“那是廚房做的糕點不合口?還是公主覺得煩悶?”
趙映月輕輕搖了搖頭,嘆了一聲:“也不是。”
“先前公主為船會一事高興了許久,是什麼事情擾亂公主心情,讓怏怏不樂。”
趙映月抬起玉指指著河畔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本宮想去那,那兒多熱鬧。”
翠兒眼皮抬了一下,片刻嚴肅道:“公主乃是金枝玉葉,身份尊貴,怎麼能去市井裡。婢子聽說這平民百姓,多有好色之徒,公主容貌宛如天仙,那種地方不適合公主。”
趙映月低頭不言,隨後慢悠悠,嬌聲細氣的應了一聲。
“夜深風涼,公主身子嬌弱,婢子扶公主回房歇息吧。”
翠兒扶著那跟水人似的趙映月,趙映月嬌小,可身段卻十分窈窕,這胸脯屁股該圓潤飽滿就圓潤飽滿。腰間胳膊腿,該細就細,常年養尊處優,面板白皙通透,這手臂的肉也是軟乎乎的。
映月公主乃是當今太后娘娘所生,先帝在世時最寵愛的是姣月公主,可對這位嫡出公主也是不失疼愛,何況是在太后娘娘肚子裡出來的,這吃穿用度,嫡庶之分就壓了姣月公主不止一頭。
這位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嫡出公主可謂是千萬寵愛於一身,雖是有些小性子,但至少不會動輒要打要殺的,在宮女太監眼裡,也算是性情極好的。
趙映月下了閣樓,突然側過去看著翠兒:“本宮想好好靜一靜,你先退下吧。”
翠兒額頭冒出縝密細汗:“公主,船上黑燈瞎火的,婢子不放心公主一人在這。”
趙映月一雙秀眉緊皺,翠兒額頭細汗更密了。
“那婢子就在遠處侯著。”
懷清甩掉南羌,心裡正樂呵,雖然腿還是瘸著。
懷清低頭,一想到南羌在裡頭被追得雞飛狗跳,懷清就忍不住抬頭,連連誇道:“妙啊!妙啊!”
趙映月循聲望去,以為懷清是誇她,趙映月眉頭一蹙,眉心上那鈿花皺著。
趙映月最是厭惡這些世家紈絝子弟,也不知從哪裡打探來的訊息,知道她在這,特意前來勾搭。
懷清壓根就沒瞧見不遠處有這麼一美人,腦子裡想著南羌被嚴刑拷打,懷清面前笑意盈盈,確實是猥瑣。
趙映月突然衝著懷清罵道:“哪來的登徒子,竟然敢褻瀆本宮,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