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悶了一口酒,目光一寸一寸往下挪,懷清胸膛肌肉分明,小腹健壯。膚色不像深閨公子蒼白,懷清的膚色有一些銅色。
南羌目光再往下,喉嚨更幹了,南羌眉頭一皺。
懷清正緋腹,她一個黃毛丫頭,歷世未久涉世未深懂什麼就計謀。
懷清看南羌安靜下來,剛抬眼,看見南羌盯著自己。
順著南羌目光,打量到自己褲襠,懷清驚慌捂著自己褲襠。
“你看哪呢!”
南羌醉意上來,上去扒開懷清的手,懷清一張嘴長大能塞雞蛋。
南羌抬起頭,懷清鼻尖碰到南羌額頭。
“普天之下,又不是隻有你有。誰稀罕呢。”
懷清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南羌不屑:“不過按你這姿色,要是去當個**一定是頭牌,給館子賺的盆滿缽滿。”
南羌伸手去捏著懷清的臉,酒氣輕輕噴在懷清臉上,一陣酥酥麻麻感覺。
懷清看著坐在自己腿上壓著自己的女流氓,別的感覺沒有,這心裡只有驚恐和……
**?龍陽?她從哪看出來他一七尺男兒有這癖好的?
南羌眯著眼,盯著懷清眼神越來越不懷好意。
懷清心裡咯噔一下,她不會真打算把他賣了吧?
懷清眼裡漸漸陰鷙,起身毫不留情的推開南羌的臉。
南羌一推便倒在桌面上,呼呼睡了過去。
懷清起身整頓好衣衫,把南羌扔出走道。
白芷推開門,看見躺在長廊的南羌,手裡盆子放在一邊,把南羌拽回房裡。
次日早晨,南羌宿醉厲害,醒來頭暈腦脹。
白芷進來“小姐,你昨夜是喝了多少酒?怎麼都睡在長廊外頭了。”
南羌託著腮,認真想了想:“不記得了。”
白芷無奈嘆了一口氣,每回喝得酩酊大醉,醒來就像丟了魂一樣。
富貴以後,南羌在京都走路大搖大擺,身邊還跟著一小嘍囉,一副公子哥春風得意做派。
一陣銅鈴叮噹聲響,南羌回頭,看見一輛馬車奔疾過來。
“又是他。”
“你認識?”白芷糯糯道。
“那晚就是這混賬王八羔子撞的老孃。”
白芷眼神一呆滯:“糟了,出門見黴,必遇災禍。”
白芷剛說完,就覺得耳朵一鑽心的疼。
白芷連連改口:“奴婢錯了,小姐今日一定是各方神明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