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虎吃人,是大事啊,怎麼我從未聽聞?”
“這是官府壓了下來,你自然不知。那李家與我隔壁府劉家是帶親關係,那夜李家夫人帶著老小半夜投奔劉家,碰巧讓我碰見了,細細打聽才知道其中原委。”
一人狐疑:“官府怎麼就不管了,萬一那白虎從李家跑出來,豈不是成了禍害!”
“你有所不知,這辛大人是出了名的懼內,勉音縣主就是屬虎的,生辰宴被三小姐掀了桌,這事碰上了,硬是不讓辛大人去殺虎。這辛大人沒轍,只能由那白虎關在李家。”
南羌微微蹙眉,自言自語道:“這勉音縣主也真是威風,連南淮父母官都得聽她的。”
隔壁又道:“那這白虎……”
“聽說是郡主差人生擒,送回山林中了。那白虎兇殘兇猛,還傷了一侍衛。後來還是用巧計,用蒙汗藥混在肉裡,將那白虎迷暈才得以順利送回山林。”
南羌這時昂著臉,面色帶著絲餘得意,手中的酒一口進了肚子。
聽隔壁又一頓說起郡主風姿,南羌眉梢緩和。片刻,又聞言那這個人說她如何不是,面色又沉了下來。
“滿上。”南羌揚聲道。
女子略略抬頭,聲音柔柔:“公子是外地人吧?”
南羌應了一聲,把玩那精緻的短劍。
女子繼續道:“公子可是俠士?”
“小爺只是隨父從商,四處奔波的俗人。這把短劍剛從別人手中倒騰出來,尋思賣個好價錢。”
南羌手中玩著短劍,神態清閒。
女子不再多言,南羌看了一眼女子,伸手將女子腰間攬住:“你這性子,恬靜。小爺喜歡。”
女子剛想掙脫,門此刻被一腳踹開,一衣著赤色衣袍頭帶金絲帽,樣貌平庸,臉上滿是疙瘩的男子挺胸抬頭滿臉氣焰走了進來。
男子兩側跟著一群小嘍囉,個個長得虎背熊腰,面目猙獰。
南羌感受到懷裡的女子渾身發顫,抬起眼看了一眼。
“公子是不是走錯房間了。”南羌撫摸女子柔軟的髮絲,放在鼻尖嗅了嗅,隨後有些蹙眉,放開了。
“湘湘是本公子的人,你這不知從哪來的毛頭小子也敢跟我搶?”
南羌在女子耳邊問道:“他給你贖身了?”
女子咬著下唇,搖了搖頭。
南羌戲謔笑了笑:“既然沒有贖身,那你就是攬月口的人,小爺花銀子來攬月樓,便是攬月樓的客人。這湘湘伺候小爺,難道不該?”
南羌看著老鴇,老鴇面色為難,最後上前道:“風公子,這高公子也是我攬月樓的貴客,看在我的面子上,這湘湘能不能先讓她陪高公子,我再給風公子尋別鳳兒和雲兒來陪風公子,今日風公子到我們攬月的賬就免了。”
老鴇說完,那高翡一把推開老鴇:“磨磨唧唧跟他廢話那麼多作甚,湘湘,還不給本公子過來。”
女子豔麗的臉上煞白,看老鴇一旁擠眉弄眼,女子慢慢起身。
南羌一手將女子腰間環住,女子坐在她大腿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