饌玉樓。
“聽說了嗎,前些日子神箭士獵人公會被鐵血公會和戰狼公會聯合襲擊了。”
“花元洲和餘豪是吃錯藥了嗎?就憑他們也敢打神箭士的主意,這不是找死嗎!”
“哎,你有所不知,聽說當時神箭士的會長古泰然被人下了毒昏迷不醒,再加上神箭士的三當家下落不明,神箭士一下子戰力大損。”
“哦,原來是這樣。那最後結果怎麼樣了?”
“那一晚神箭士公會的後院殺聲震天,一直持續到半夜。據說雙方都死傷慘重,但神箭士公會缺少巔峰戰力,當時留守公會的人死了大半。”
“那這麼說神箭士公會豈不是要沒了,可我前兩天路過看到他們招牌還在啊。”
“這就是這件事的蹊蹺之處。神箭士公會被攻下的第二天,古泰然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直接衝進公會殺了花元洲和餘豪!”
“什麼!他不是中毒了嗎?鐵血和戰狼攻打他們公會的時候他為何沒出現?”
“那誰知道呢。古泰然一個人愣是在上百號人的阻擋下殺了兩個武師巔峰的強者,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啊!”
“這麼厲害?這怕是得有武宗六層天以上的實力才行吧?”
“我看不止,說不定是武宗巔峰。”
“隔境如隔山,武宗真是恐怖啊,不知道我等在有生之年是否能有幸邁過那道天塹。”
此話一出,一陣唏噓。
坐在餐堂一角的獨孤止水安靜地聽著食客們談論著神箭士獵人公會的事情,對於古泰然離開醫館後發生的事他已經有了些大概的瞭解。他剛剛才與古泰然分開。二人沿著廣源街走了一陣,路上古泰然和他講了許多陳年往事。
獨孤止水對獵人公會後續的事情並不多麼關心,所以聽了一陣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別處。風先生去給風文宇的妹妹看診還未回來,想到此處,獨孤止水突然惡趣味地想著:“都姓風,神武壇又特別點明讓風文宇來找先生,這其中不會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吧……”
獨孤止水胡思亂想了一陣,店小二端上來了幾盤飯菜 。
“客官,您點的東西齊了!”
店小二的聲音打斷了獨孤止水的思緒,他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拿起筷子開始大快朵頤。
獨孤止水回到醫館時剛過亥時,沒過多久醫館外就響起了馬車聲。風先生下了馬車,他沒有立刻去醉夢閣,而是徑直進了醫館。
“先生,那姑娘的病您可有頭緒了?”獨孤止水問道。
“嗯。”風先生輕點了點頭,“那小丫頭怕是中了蝕骨銷魂散。”
“蝕骨銷魂散?”獨孤止水搖了搖頭,“沒聽說過,也未曾在書中見過。”
“這是一種極為詭異的毒藥,其配製之法乃是白骨殿的不傳之秘。”風先生平淡地說道。
“白骨殿?”這名字獨孤止水並不陌生,這是一個勢力範圍超出大夏的大勢力,“先生可有救治之法?”
“方法自是有的。只是這件事老夫不便親自出面,所以我已經告訴那個姓風的小子暫時沒有辦法。”
“先生的意思是……?”獨孤止水心裡清楚風先生不是見死不救之人,知道他定有別的打算。
果然,風先生稍微頓了頓,看著獨孤止水說道:“之前老夫便說過,你小子惹出的麻煩由你自己來解決。醫館如今聲名大振離不開你小子的功勞,所以這件事情自然應該由你來出面解決。”
“先生,據風文宇所說,好像是神武壇讓他過來請您的吧……”獨孤止水的神色有些許玩味,“這似乎和我乾的那件事關係不大……”
“我說和你有關係你有意見?”風先生淡淡地瞥了獨孤止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