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慌亂急切的腳步聲密集的響起,幾個長得嫵媚動人的錦袍女子快速衝了過來,卻沒能阻止風文宇。她們站在窗戶前,望著那已經跑遠的風文宇的背影大聲叫道:“文宇君,你跑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奴家,奴家可是為了你天天獨守空閨啊!”
幾名女子目光幽怨,掩面欲泣,卻只能無奈地望著風文宇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人群中。
她們的聲音很是響亮,引得大街上過往的人流紛紛駐足觀望,不少人對著她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然而,這幾名女子絲毫不懼路人的目光,甚至其中一人冷哼了一聲,斥道:“看什麼看,不想死趕緊滾!”
路人一鬨而散。這幾名女子穿著如此雍容華貴,任誰都能看出其出身不凡,誰也犯不著找這種晦氣。
幾名女子轉過身來,目光不善地上下打量著月彤,其中一個長著一張瓜子臉,嘴角有一顆美人痣的狐媚女子突然欺身上前,一指托起月彤的下巴,微笑道:“呦,妹妹生的可真是水靈呢,難怪我們家文宇會看上你。”
“切,這也長得不怎麼樣嘛,我還以為有多漂亮呢……”
“文宇怎麼會看上這路貨色呢?定是這小賤人用了什麼方法迷惑了文宇……”
月彤剛剛被人佔了便宜,如今竟又被人調戲辱罵,不由得怒火中燒。
啪!
月彤把狐媚女子的手拍落,冷聲道:“別碰我!”
“哎呦!”狐媚女子吃痛,抱著手掌一陣痛呼,細看來,她的手背竟然微微腫脹了起來。
冬梅蘭芝二女見狀急忙將月彤護在身後,生怕小姐與對方再起衝突。
那狐媚女子劇烈地喘息,目光怨毒地盯著月彤,還沒等她開口,她身邊的另幾位女子早已搶先怒道:“該死的小賤人,下手竟如此歹毒!來人!”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順著樓梯衝上來六個五大三粗的家僕。這些家僕手中皆握著一根長約五尺的黑色木棒,一個個凶神惡煞,將獨孤止水和月彤他們這個小桌團團圍住。
“該死的小賤人!今日你若不給我下跪道歉,就別想活著從這裡離開!”那被月彤打傷的狐媚女子怨毒地吼道。
“你敢!你可知我們家小姐是什麼人!”冬梅也被激出了火氣,今日小姐竟然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若是再出什麼事,回去之後可如何向老爺夫人交代。
從始至終,獨孤止水冷眼旁觀,他早已感應到周圍的六名家僕皆是武者,四個武者初期,一個武者中期,還有一個武者後期。對月彤應該構不成太大威脅。
“我管你是什麼人,惹上我別想好過!”
狐媚女子欲揮手發令。一干奴僕早已躍躍欲試,兩眼放光地盯著月彤,如同一群餓狼,正在等待撲食孱弱的小綿羊。
而月彤早已做好了戰鬥準備!
此時二樓吃飯的客人都早已被嚇跑,生怕被殃及池魚,只有少數幾人站在樓梯口那裡想看好戲。
“先把這小賤人的手給我廢掉!”狐媚女子發令。
“我家小姐是月家的子女,你不想活了嗎!”蘭芝急道。
狐媚女子瞳孔微縮。
“等等!”一干奴僕正欲有所動作,那狐媚女子突然揮手製止。
另外幾名女子湊到狐媚女子近前,低聲道:“媚娘,月家可不是好惹的,如果這個小賤人……小姑娘真的是月家的子女,那可就麻煩了……”
幾人一陣竊竊私語,最後走出一人,有些忐忑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父親是月家家主的堂弟。”
月彤知道對方想確認自己的身份,所以直接搬出了家主,以此來威懾對方。不僅如此,她還從懷中掏出了月家的身份玉佩。
顯然她是對的,那幾名女子一聽跟月家家主扯上了關係,又看到她手中的月家身份玉佩,臉上頓時閃過一陣驚慌。幾人臉上不約而同地堆上了笑容,和顏悅色、滿含歉意地說道:“月小姐,今日之事純屬誤會,還請不要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