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就知道沒這麼順利,他也不急於一時,這次過來,他就做好了要打長期戰的心理準備。
從他對燕北的判斷來看,燕北的速度在自己之上,如果由他去鍾萬山家裡偷鑰匙,成功的機率極高。
盧景梅站在一旁,見燕北拒絕,連忙推了他一下。
“燕北,你也不問問什麼事,一口就給回絕了,人家可是幫你查清了,你師父的確是被人害死的。”
聽到這話,燕北全身劇震。
他看向沈風,連忙抓住他的手:“風哥,是真的嘛,你真的可以證明我師父是被人害死的。”
沈風點點頭,指了指屋子。
“燕北,外面風這麼大,是不是請我們進去坐坐,剛好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問你。”
燕北連連點頭,走在前面帶路。
盧景梅剛想跟著,沈風卻笑眯眯的打斷她:“盧法醫,謝謝你的幫忙,下面交給我和燕北就行了。”
盧景梅笑笑,翻了一擊白眼。
“沈風,你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行吧,不想讓我聽就不聽吧,誰稀罕呢,不早了,我得回去睡覺了。”
盧景梅說歸說,倒也沒真的生氣,很快就自行離開。
她一路走向路口,剛準備開啟車門,周圍突然圍過來幾個陌生男子,其中之一,正是剛才被沈風教訓過的。
男子看向盧景梅,揮了揮右手:“你跟剛才那個狗雜種是一起的吧,我看到你躲在門口了。”
盧景梅眉頭一皺,厲聲道:“我是法醫,跟他不熟,只是送他過來找燕北的,你們之間有任何過節,麻煩你去找他。”
說完,盧景梅迅速開啟車門。
誰知男子上前一步,按住車門,不讓她上車。
“站住,誰準你走了。”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在不讓開,我就要報警了。”
盧景梅迅速掏出手機,當真撥打電話。
男子冷哼一聲,一把搶了過去。
“報警,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是誰的地盤,你帶的人讓我難堪,那我回去沒辦法交待,只能把你請回去了,給我帶走。”
話音落下,周圍小弟一擁而上。
盧景梅奮力反抗,但是架不住對方人多,慘被拖向西邊的巷子,另有一名小弟,開著盧景梅的車緊隨其後。
此時,院子裡。
燕北給沈風倒了一杯茶,一臉嚴肅的表情。
“風哥,你是不是真的能證明我師父是被害死的。”
沈風點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
“我看過你師父的屍體,經脈被高人阻塞,從而引發的心肌梗塞,但是要從法醫學角度證明,相當的困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跟盧法醫說這事。”
燕北嗯了一聲,說道:“昨晚九點,師父突然讓我出去一趟,說是有個朋友要來訪,想單獨談一會,等我11點多回家的時候,師父已經死了,他在地上寫了一個字母S。”
“這麼說,你懷疑這個S,指的就是兇手。”
“肯定是的,我師父身體一向壯實,不可能突然心肌梗塞的,對方的目的肯定和剛才的人一樣,只是我師父沒有答應。”
沈風愣了一下,疑惑道:“你是說,那個藍色的古籍?”
“對,你也別問我是什麼,因為我從來都沒見過,師父所有的遺物我都整理過,唯獨沒有見過古籍。”
沈風點點頭,也沒在追問古籍的事。
他看向燕北,沉聲道:“燕北,你師父還活著的時候,應該有教過你獨門絕技吧,我答應你,找到害死你師父的真兇,但你也要幫我一個忙,跟我去一趟通城。”
燕北咬咬牙,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怕沈風欺騙自己,一旦說出真相,沈風不僅不會幫自己,反而還會把自己綁走,強迫自己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