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面貌英俊青年正在書桌前看著一本雜誌,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起,年輕人眉頭微皺,拿起電話。
“啟鄭,你三叔死了。”電話另一頭傳來渾厚的男聲。
“很正常,他常年在外面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肯定會惹到不少的敵人。”過了一會兒,青年不在意的說道,似乎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再怎麼說也是你三叔,我桂家自古以來族人橫死都是大忌,另外這件事萬一發酵,也會讓諸多潛在的對手看不起我們,這件事就由你來處理吧。”
“我會處理好的。”青年說道。
結束通話電話,今年又懶得伸了個懶腰,隨後又拿出手機,從電話薄中找到一個匿名電話,撥通了出去。
“喂。”
“請派幾名善於偵查的殺手來古江市,價錢好說……”
……
第二日清晨,蕭羽剛來到保安值班室就看到屋內無比雜亂,牆上刻滿了對他咒罵的惡毒言語,甚至還有濃重的尿騷味兒。
門外還有不少人眼神戲謔的看著蕭羽。
“誰做的?”蕭羽面無表情,說道。
沒人回答。
“誰做的?”蕭羽又問了一遍。
“你神氣什麼啊?”
這時,人群中一名化著濃妝的女孩走了過來,衝蕭羽說道,“這位保安大人,我可以告訴你,是楊鳳東把你的狗窩給砸了,還出錢請人往牆上澆尿,怎麼?你還能去打他?”
蕭羽眉頭不展,他跟許可馨從來都沒有什麼過節,對方卻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許可馨此刻臉色還帶著譏諷,她曾經也算是二班班花,可是自從唐詩詩來了以後,她就變得黯然失色了。
原本是她的位置被取代了不說,無論家世還是長相她都被唐詩詩所碾壓,唐詩詩如同眾星捧月的那朵鮮花。
而她,只是一片不起眼的葉子,用來襯托出唐詩詩這朵驕陽似火的鮮花!
一想到這件事許可馨就極度抓狂。
但給她十個膽不敢惹唐詩詩,就把火氣撒到蕭羽身上,反正有楊鳳東撐腰,蕭羽肯定連個屁都不敢放,只能吃個啞巴虧。
這樣想著,許可馨看蕭羽的眼神更加蔑視譏諷。
“他在哪兒?”蕭羽看著許可馨,說道。
“你還敢去找他?”許可馨譏諷道。
“帶路。”
蕭羽懶得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