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李志凡這才想到，周天石不是個不懂法的人，昨天說出能動用駭客幫忙，肯定是有後路的，只怪自己當時沒把話都聽完。
“當然！”
周天石信心滿滿，“你就說你想怎麼辦吧！”
“我現在的目的很直接，找到這件事的幕後黑手！”
“那你放心，凡走過必留下痕跡！況且我觀察這此幾個網站的情況，顯然是初級駭客的手段，如果他們屁股沒擦乾淨，我定能找到他們！”
“周校長！先謝謝了，有訊息立即通知我！”
掛上電話，李志凡緩了口氣，現在只能期待中影方面和周天石方面，都能給他一個美好的結果。
……
花瓣網。
公司會議室裡，十幾個高管正對著大螢幕開展影片電話會議。
而大螢幕上，就是花瓣網的創始人，幕後股東之一。
“範董！您拿個注意吧！或者跟遊總溝通一下，現在這火太大了！再不熄，恐怕我們網站就完了！”
“網監已經給我們發整改通知了，要是再僵持下去，恐怕要關站了！”
“範董，現在遊總藉口在美國開會，對此事一拖再拖，許可權也不給我們，我也能找您了！”
十幾個人一通發言，怨聲載道。
影片裡的人叼著一根菸鬥，聽大家說了半天后，他問道：“你們沒辦法改嗎？”
“範董！您是創始人，又是大股東，您應該很清楚！我們創站之初在系統機制上就限制死了網站內部的權利，只有遊總一人擁有後臺更改權，我們只能控制那些異常賬號，但對已經形成的評分，是沒辦法改的！”
“那這些異常賬號你們控制了嗎？”影片裡的範董又問道。
“控制了！”有員工說道，“來一個控制一個，但也只能在他們發言評分之後，才能確定他們是異常賬號，這就導致了問題出現。”
“行！我知道了！”
範董說，“我會馬上聯絡遊文，網監那邊你們好好配合，系統許可權如果不夠，萬不得已可以嘗試重啟，選凌晨時分。”
“好！我們明白！”
幾個高管們底氣頓時有了。
說白了這不是他們的錯，錯在搗亂的駭客，錯在不肯給出最高許可權的總裁遊文。
現在公司裡也是亂成一鍋粥，既然網監介入，他們願意全力配合。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路透劇論壇這邊。
不過和花瓣網不同的是機制問題。
花瓣網公司內部負責網站的一切，許可權也層層把握，都掌握在公司手中。
而路透劇論壇不同的是，下面版主負責一切，版主並不是專職，而是由網友申請，公司內部稽核資質透過後，再由網友投票，度過三個月試用期後成為正式版主。
其中版主也分等級，最高是超級版主，在不同次元的普通版主下面，還有管理員。
在網際網路時代剛剛興起之初，花瓣網和路透劇論壇就進入了這個領域，但兩站的創始人和負責人並不真正熱愛網際網路事業，花瓣網的創始人更是撈一票然後去做實業，網站交給了團隊負責。
在同時代的其他網站經歷轉型、改革、被收購、關站等等之後，花瓣網和路透劇論壇依然堅持著個人或團隊擁有的私人獨立網站。
除了廣告費外，沒有任何融資性的收益。
甚至路透劇論壇都沒有公司，站長就是老闆，當初自己做了個網站，花一千八百塊錢買斷了域名和租借了伺服器，僅有一支五人組成的維護團隊，到現在已經估值1億8000萬，可站長依然沒有轉手的意思，也沒有轉型大發展的意思，連論壇模板也還是90年代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