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總嗎？”
那邊傳來一個諂媚的聲音，笑呵呵道，“我是凱悅的小金，金中原！”
“哦？凱悅？”
李志凡只對凱悅這個公司名詞有印象，好像是跟樂華站在一起，成立什麼“偶像聯盟”的那幾個小公司之一。
“李總，我之前也是糊塗啊！腦袋瓜丟了，怎麼跟杜華那邊傢伙走到了一起，搞什麼亂七八糟的聯盟，現在我後悔了，我根本沒那個意思！”
金中原連連哀求，“李總，您大人大量，原諒我吧！而且我還有個藝人在你們那個組合呢，您放心，只要原諒我，我願意改簽協議，未來兩年，藝人的一切事務都交給東方文娛！”
“這些事兒，你應該去跟東方文娛的高管說啊，或者是找趙總也行，不應該找我！”
李志凡更迦納悶了，關他什麼事兒呢？
難道說是刻意討好他？
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只要肯回頭是岸，自然會改善合作關係。
“是，是，我知道！”
金中原笑道，“我是另有事兒跟您彙報，之前侍曉姍那個新聞，您覺得……怎麼樣？”
李志凡一愣，蹙眉問道：“你做的？”
“呵呵，不過是一些小小手段而已！”
金中原笑道，“還有，今天晚上還有更大的瓜，李總，您就瞧好了吧！”
“你搞這些，是為了什麼？”李志凡反問道。
“李總，我這能為了什麼啊？當然是為了對付杜華那個老妖婆咯！”
金中原一副大義凜然道，“既然我誠心想跟東方文娛合作，想棄暗投明，怎麼也得表表決心吧？再說，她們那些爛事兒，我不出來爆，也遲早會有人爆的。如果她倆在限定團裡，爆出這些醜聞來，那您說會怎麼辦？”
“哦！這樣啊！”
李志凡沒有正面回應，只是說道，“好了，你忙你的吧，下次這種事兒，你直接找趙總，他比我精通！”
“誒，好嘞，好嘞！”
金中原笑呵呵的掛了電話。
李志凡本來很困了，可這電話接了之後，就睡不著了。
今晚還有大瓜？
這讓他怎麼睡得著？
翻開手機看了看新聞熱搜，還是杜華和侍曉姍的，沒有其他料。
再想想，金中原說的是“她倆”，那麼這個所謂的大瓜，應該是吳莫愁咯？
沒想到這小子手裡還真握了不少的把柄，不過這樣的人，也最好少接觸，太小人了。
……
深夜。
萬籟俱寂。
就在網友們已經紛紛熟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