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還跑回家去問趙百川,只是去維和而已,難道聯絡都不讓嗎?他就沒有休假的時候嗎?手機不讓用,那寫信行不行?
但是,都被趙百川給否決了,他在執行任務,一通電話,哪怕一封信件,說不定都會讓他處於危險之中。
這時候,奶奶和婆婆都會來開導和安慰她,她們都是過來人,最能體會她現在的感受。
過了最艱難的那一個月,後面好像好了許多,想依然想,不過,她能自己轉移注意力了,想他了就學習,越想他越是努力學習。
快到期末了,系裡忽然釋出了一條通知,暑假期間本校要與麻省理工開展一次學科交流,有一個為期一個月的培訓,感興趣的學生自主報名,學校將根據期末考試成績排名選取十名學生出國培訓。
麻省理工的通訊專業是世界頂尖的,池小葉二話不說就報了名。
作為一名國防生,她畢業後是為部隊服務的,以前是爺爺讓她當的國防生,將來能有機會報效祖國,而現在,是她自己想。
他在前線出生入死,她在後方做好技術服務工作,崗位不同,目的一樣。
至少,她可以做和趙周韓一樣偉大的事情。
最後,她以全科第一的成績獲得了出國的名額,讓那些對她有質疑的競爭者全都閉嘴。
出國那天,全家人都到機場送她,嚇到了同行的好多學生。
不過,池小葉無心理會別人的目光,而郭立一家,更不會去特別地解釋,送自己的女兒出國還需要經過別人的同意嗎?
在國外學習的日子過得無比充實,她感覺自己像海綿吸水一樣,也結識了許多來自世界各地的小夥伴。
白天是充實的,可到了晚上,思念成災,她依然會因為太想念趙周韓而躲在被窩裡,默默垂淚。
那天,他們一群小夥伴相約去大山裡徒步旅行,兩天一夜的行程,還要在山裡過一夜。
第一天很順利,誰知,第二天一早,同伴發現去解手的珍妮許久都沒有回來,珍妮失蹤了。
“在救援隊來之前,大家在這附近先四處找一下,”領隊指揮說,“但不要走得太遠,一定不能脫離大部隊。”
“好。”
池小葉匆匆咬了兩口麵包,就跟著大家一起出去找了。
“珍妮~~珍妮~~~”她沿著來時的路往回找。
忽然,在一處草叢中發現了一個水杯,那是珍妮的水杯。
她眼睛一亮,伸手就去夠,可是下一秒,她就發現自己的腳底打滑,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滑下去了。
“誒……誒……”她試圖抓住旁邊的東西,可是,抓不住,那個斜坡突然邊陡,她就跟坐滑滑梯似的,快速往下滑,“救命,救命……”
深山裡,只有她自己的回聲。
斜坡越來越陡,越來越滑,她往下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她飛衝出那段斜坡,人一下子掉了下去。
在一段自由落體之後,她跌入了水裡,“啪”的一聲,她幾乎是拍著如水的,一下就給拍得半暈。
求生的本能讓她在水裡不斷地划水,可是,她沒有力氣冒出頭,冰涼的水好像把她禁錮住了一般,手和腳都變得沉重和麻木。
身體越來越沉重,水裡越來越平靜,意識越來越模糊,她睜了睜眼睛,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
就在這時,一道白線突然衝進了水裡,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個人摟住了她的腰,還在水中以嘴對嘴的方式給她度了一口氣。
他的力氣很大,帶著她游出了水面。
岸上有人在喊:“還是阿肯厲害……呦,掉下來的是個女人……”
那個叫阿肯的男人,把池小葉救上了岸,她吐出好大一口水來,咳個不停。
“還是個小美人啊。”
岸上那人歡呼起來,立刻跑過來,捏起池小葉的下巴,笑得滿臉淫邪,“這個小美人長得可真標緻,很符合我的胃口。”
他的身後還有一個跟班,奉承著說:“強哥,你先嚐嘗味道,然後賞給小弟,讓小弟也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