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把長刀直接朝著地面一劃,接著那地面直接出現了一道兩米多深,蔓延了幾十米的長溝。
至於溝裡的死人,讓我們忽視這些傢伙吧。
到了這裡,外邊的草忍已經清場完畢。
“現在,我感覺眼睛有些酸澀了呢,既然如此,那就加快這個速度吧!”
在香磷得到這須佐能乎的時候,就像是本能一樣,運用自如,只是有一點,那就是消耗的瞳力太過厲害。
下一秒,手持長刀的血紅色須佐能乎,直接破開了草忍村的大門,然後長刀一揮,一道道刀氣直接朝著草忍村裡面攻擊過去。
此時的香磷已經想要抓緊時間解決,所以她再也沒有那麼多的話,她的動作更是簡單麻利。
一排排木質的房屋在須佐能乎的劍下直接變成了廢墟,一個個還沒有掏出來的人,有被壓死在下面的,也有被須佐的刀氣直接斬殺的。
哀嚎聲,求饒聲,還有那不斷過來攻擊的人,讓香磷有些不厭其煩。
“我真是夠了,血炎!”
隨著香磷的憤怒,那須佐能乎的長刀上,直接覆蓋了一層血紅色的火焰,這一次,長刀揮動,自然就有血色的火焰朝著四周飛濺出去。
這血色的火焰落在房子上面,就像是普通的火焰一樣在燃燒,可是當落在人身上的時候,就好像是碰到汽油催化劑一樣,直接旺盛了十倍。
而那個人,也直接被這血色火焰燒成渣渣都不剩的存在。
周圍的那些草忍村的人,有的是忍者,有的只是平常的婦孺,有的是未出襁褓的嬰兒,還有的是頭髮花白的老人。
看見這些人在那裡掙扎,香磷依舊沒有停止殺戮。
對於她來說,周圍的這些人,不,所有的人,都是殺死自己母親的兇手。
她永遠記得,當初那些草忍,因為一點點傷勢,直接就吸食自己母親的血液,生生的把自己母親給吸的血液幹竭,生命枯萎而亡。
那些草忍是這些人的親人,身為他們的親人,那麼就要為他們的錯誤付出代價。
憑什麼我的母親可以被你們這些人肆意的傷害,而你們卻可以安穩的享受生活,憑什麼你們可以家人團聚,而我卻在這裡孤零零的一個人。
我的傷痛,我的悲哀全部由你們這個村子所造就,那我就直接把這個村子,所有的生命,全部抹除。
有些忍者不顧著家人直接逃跑,對於那種人,香磷沒有任何的憐憫,他的家人,依舊是殺得乾淨,而逃跑的那些人,她不會追擊。
不是因為她慈悲,想要放過這些人。
而是她知道,這些人跑不掉。
既然跑不掉,那她乾脆先把這些所謂的‘無辜’的人全部清理乾淨,然後再把那些剩下的人,再一個個殺死好了。
對於香磷來說,在這草忍村生活的人,都是罪惡深重的,沒有一個人值得她原諒。
這些人是汲取她和她母親的血液來生活,那麼今天她就要這些人十倍,百倍的前來償還。
一個人不夠,那就兩個,三個,十個。
欠她的人實在太多了,所以香磷懶得去分辨。她只需要殺死這個村子所有的人,那麼就算是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