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是我的榮幸。”
看舒赫仍想給自己倒酒,巴德爾擺了擺手。
“朕不能再喝了。”
舒赫放下酒盅,哈哈大笑了兩聲。
“陛下肯定是在嫌我這個老傢伙,埃伊娜,那就你給陛下倒酒吧。”
猶豫片刻,巴德爾並未阻攔埃伊娜。
這半個月來,一切都在按照自己預期的方向變化,偶有的放縱也值得原諒。
晚宴過後,眾人又坐到三層的閣樓賞月,舒赫隨便找了個藉口便離開了,僅留下巴德爾和埃伊娜兩人。
埃伊娜是舒赫找來的,但為了保證她的清純,舒赫始終未給過她任何暗示,一切都像是在朝著最自然而然的方向發展。
巴德爾剛想說些什麼,但卻打了個酒嗝,埃伊娜連忙站了起來,為巴德爾倒了杯茶。
“陛下,您醒醒酒吧。”
巴德爾在空中胡亂抓了兩下,果然抓到了埃伊娜的小手,後者發出一聲低呼,她的臉又紅了起來。
男人嘛,總是這樣的。
巴德爾在心中安慰了自己一番,然後才鬆開埃伊娜的小手。
他喝了口茶,愧疚地說道。
“抱歉,埃伊娜小姐。”
埃伊娜連忙搖著腦袋。
“陛下,不要緊的。”
隨著熱茶下肚,巴德爾似乎清醒了些,他笑著說道。
“埃伊娜小姐,你是哪裡人。”
“嗯......”
埃伊娜發出緊張的遲疑聲,“我出生在尼科拉斯。”
巴德爾柔聲說著。
“哦,我知道,是都靈西邊的小鎮,那裡盛產美人......”
說著說著,他忽然感到一陣力不從心,埃伊娜連忙攙扶住巴德爾,兩人理所當然地摔在了一塊。
“陛下,您怎麼了。”
抱著巴德爾,埃伊娜擔憂地說著。
巴德爾張了張口,但沒發出聲音。
緊接著他眼前一黑,然後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