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大聲呼救,舌頭卻麻的一個囫圇字都吐不清楚。
如此廢物,溫靜華自厭又絕望。
她想不通,先前她咬舌自盡,不是已經令齊元慎不敢輕舉妄動了嗎?
今晚他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受刺激?
對了!
白日入宮,一定是在陳曉林那裡發生了什麼!
衣衫片片零落,溫靜華急的額頭冷汗直冒。
死也不能被他玷汙!
“靜華···”
就在溫靜華髮狠要再次咬舌自盡的檔口,齊元慎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他抱緊了溫靜華,臉頰貼在溫靜華的背脊上。
溫靜華感覺有淚水蜿蜒在自己的背脊上。
“我不想放開你···”
溫靜華一動不動,呼吸都不敢發出聲音,生怕刺激到齊元慎。
齊元慎的淚水越淌越兇。
他紅著眼睛,顫抖著道:“總有一天,我會殺盡這天下所有忤逆我的人!忤逆我的人,都該死!”
不知是冷還是怕。
溫靜華牙關打顫。
齊元慎察覺到溫靜華的顫抖,突然再次猙獰起來。
他大力掰正溫靜華的肩膀,使她直面自己,大聲質問道:“我對你還不好嗎?!為什麼不肯做我的女人!”
溫靜華嘴唇發白,面上卻一派淡漠。
齊元慎最恨她的淡漠。
他低下頭,一口咬在溫靜華唇上。
溫靜華沒有半分掙扎。
麻沸散不僅麻痺了她的舌頭,還有她的雙唇。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口齒,更不會感覺到撕咬的疼。
齊元慎洩憤一番,才反應過來溫靜華根本不能感受到任何痛苦。
他惱羞成怒,狠狠的將溫靜華摔到床上。
溫靜華被摔的七葷八素,在不甚清晰的視野之中,瞧見齊元慎正在寬衣解帶。
溫靜華翻過身就像逃,卻被齊元慎抓住腳踝,不費吹灰之力便拖拽回來。
“反正你明日就是陳曉林的人了,今日我不用白不用!”
齊元慎笑的陰狠又扭曲,“我倒要看看,當你真正成了殘花敗柳,楚凌恆還會不會將你珍寶一樣捧在手心!”
溫靜華目眥欲裂,恨的幾乎的吐血。
她的靈魂在暴動,肉體卻一點反抗都不能。
眼看著齊元慎要得逞,溫靜華就要磨斷自己的舌頭。
齊元慎卻軟趴趴的栽倒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