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兒大鬧一場,還未等她自己平靜下來,齊元慎就趕到了。
溫靜華有些意外,又覺得意料之中。
大概齊元慎將她視為他的掌中之物,所以便不許其他人覬覦吧。
齊元慎瞧著滿地紙屑和被拓跋玉兒掀翻的桌子,表情冷的可以結冰。
拓跋玉兒心虛的開口解釋:“這···這是溫靜華她自己···”
溫靜華連嘴皮子都不動。
“啪——!”
齊元慎一個巴掌甩在拓跋玉兒臉上。
拓跋玉兒的半塊面具被打落,露出缺失義眼的左臉。
她慌忙捂住左臉,掙扎著遠離齊元慎。
看清醒這樣的暴力已經不止上演過一次。
溫靜華神色不善的看了齊元慎一眼。
齊元慎嘴唇繃緊,“來人!將長公主帶下去!”
拓跋玉兒立即就被人給無聲的拖了下去。
溫靜華無能為力。
齊元慎瞧著她情緒低落的模樣,還以為她是被拓跋玉兒欺負了所以有些不忿,便低聲哄她道:“別怕,以後我不會讓她再接近你。”
溫靜華滿臉嘲諷,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腿。
她的想要表達的意思清楚的很,只要齊元慎別日日給她灌軟筋散與麻沸散,就沒人能欺負得了她。
齊元慎現在說這話,無異於打斷一隻雄鷹的翅膀然後說可以帶他去空中翱翔。
溫靜華無話可說。
齊元慎表情晦澀。
他目光沉沉,拂袖離去。
這個世界真是個怪圈。
每個人都活的很痛苦,卻也在給別人製造痛苦。
齊元慎在溫靜華這裡碰壁,轉頭就去找拓跋玉兒洩憤。
他三兩下就卸掉了拓跋玉兒的胳膊和腿,痛的拓跋玉兒連連慘呼。
齊元慎一手揪起拓跋玉兒的頭髮,聲線低沉又殘忍,“答應給你的好處,我都會給,可你不該去招惹溫靜華···”
“哈、哈哈哈哈哈!”拓跋玉兒大笑起來,空洞的左眼中竟滲出血水。
“你說不許我去,我偏要去!我就是見不得溫靜華好!她究竟有什麼好?竟能讓你們一個個如此前赴後繼!”
“咔嚓——!”
齊元慎竟將拓跋玉兒的腕骨生生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