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華竟把拓跋玉兒給客客氣氣的請了回來,這真是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除了楚凌恆,所有人都一臉莫名。
尤其是蕭紅英,她沒有追上楚凌恆,瞧見拓跋玉兒,簡直被刺激的要把房頂給掀翻。
“溫靜華!你瘋了嗎!拓跋玉兒跟齊元慎是一夥兒的!你不把她抓進刑部大牢,帶回侯府做什麼!?”
溫靜華被噴的耳朵發矇。
她好脾氣的笑笑,“哎呀,消消氣,如今的拓跋玉兒已經不是之前的拓跋玉兒了,”
說著,她推了推拓跋玉兒,“你說是吧?”
拓跋玉兒十分拘束的被溫靜華給推出來,臉色僵硬的答道:“齊元慎想殺我,現在···我可以幫你們指證他。”
蕭紅英的眉頭皺的幾乎打結。
她一把將溫靜華拉到一邊,壓低了聲音道:“這拓跋玉兒不是個好東西,儘管她現在與齊元慎反目,可她也絕不是你能收服的!你難道忘記她先前三番兩次想要至你於死地了嗎!?”
瞧著蕭紅英眼中的憂心,溫靜華內心一下便覺得慚愧起來。
她頗為無奈的微微一笑,“我心中有數,你放心,我與她只是各取所需的相互利用而已,談不上信任的。”
這是溫靜華的心裡話。
以拓跋玉兒的心性,絕對忍受不了在男人的事情上栽跟頭。
先前她接連在拓跋堅與楚凌恆的身上栽跟頭,早就憋著一股氣。
現在齊元慎好不容易對她有些意動,拓跋玉兒就是豁出命去也絕對不會放手。
既然如此,溫靜華為什麼不能利用一下她的這種執念,給齊元慎填一下堵呢?
桃花債,向來是齊元慎所歡迎的。
“我不會讓她在這裡待太久的,”溫靜華對蕭紅英保證道,“她很快就會去纏上齊元慎,就算是我想留,她也不會留。”
蕭紅英還是放心不下,“我總覺得你是在與虎謀皮,當心被她傷到。”
溫靜華拍拍蕭紅英的手,“安心安心,有你們這麼多人在,我也不是吃素的,她翻不出浪來。”
“你心裡有數便好,”蕭紅英道,“有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啊!”
“一定一定。”溫靜華心底溫暖的一塌糊塗。
那邊拓跋玉兒早已等的不耐煩,瞧著溫靜華與蕭紅英這邊面色不善。
溫靜華在心裡暗暗搖頭。
人的執念真是可怕。
其實拓跋玉兒是個極為有韌性又十分敏慧的女子,若不是她總把這口氣賭在男人身上,她其實可以過得很好。
無論她容貌好壞。
一葉障目,使人猙獰。
溫靜華打發走了其他人,這才帶著拓跋玉兒在侯府安頓下。
拓跋玉兒仍難掩拘束,面帶諷刺的對溫靜華說道:“溫靜華,你我不過是各取所需,還是少做這些假惺惺的面子工夫的好!”
溫靜華玩味的挑挑眉,“我做這些又不是為了讓你感激,我知道你這人沒有感激這條心,這樣做不過是我的習慣罷了。你就是街上討飯的乞丐,來到我侯府,我照樣會以禮待你。”
“你!”
拓跋玉兒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