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元慎一把掐在陳曉媚的脖子上,陰仄仄道:“陳曉媚我告訴你,本王若是倒了,第一個被砸死的人就是你!”
“你···胡說···!”陳曉媚被他掐的上不來氣。
齊元慎將她鬆開,甩甩自己的手道:“若沒有本王,你陳國一個彈丸之地,被楚凌恆滅國是輕而易舉的事!”
陳曉媚癱坐在地上,劇烈的咳嗽。
齊元慎滿含警告,“陳曉媚,你最好給我搞清楚,如今你們陳國與本王同在一條船上,若我安好,你、以及你那個陳王弟弟,才能安好。”
陳曉媚不咳嗽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濃重的畏懼。
“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她驚恐的問道。
“怎麼辦?”齊元慎冷哼一聲,“自然是將自己擇的乾乾淨淨!”
“可是···怎麼擇?”陳曉媚絕望起來,“白無已經被他們給抓住,你能怎麼把自己擇出來?”
齊元慎不說話了。
他眉頭緊鎖,顯然並沒有相好對策。
“我來幫王爺置身事外!”
一人從門外大步流星走進來。
拓跋玉兒胸有成竹,對還沒反應過來的齊元慎與陳曉媚笑笑:“我來幫王爺,將一切罪責全都推到拓跋堅頭上。”
“你憑什麼這麼好心?”陳曉媚回過神來,“拓跋堅是你哥哥,你怎麼會聯合我們這些外人去陷害他?”
齊元慎並沒有開口,只是看他的神情,明顯與陳曉媚是同樣的疑問。
“因為我恨他!”拓跋玉兒身形顫了顫,淚珠從沒有被面具覆蓋的眼睛中滾落下來。
“他為討好溫靜華對我一再打壓羞辱,他不配做我的哥哥!”
搖搖欲墜,好不可憐。
齊元慎的眸中神色不明。
陳曉媚卻皺起了眉頭,“拓跋公主···倒真是及時雨了···”
拓跋玉兒聞言好似再也支援不住,身體猛地搖晃幾下,向齊元慎懷裡栽去。
齊元慎伸手扶住她,只見拓跋玉兒已經滿臉梨花帶雨。
她虛弱的動了動,卻露出一截脖子上的淤痕。
齊元慎看著那道淤痕,眉頭微動。
拓跋玉兒垂下眼皮,低聲啜泣,“拓跋堅根本沒有把我當做是他的妹妹,我恨他···”
齊元慎伸出手,指腹在拓跋玉兒的半邊臉頰輕輕摩挲,為她拭去淚痕。
陳曉媚見狀立即大步走上前來,頗為不善的開口道:“既然如此,拓跋公主便先隨我去收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