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兩人都來不及,劍尖就要刺破溫靜華的額頭。
但那人卻在瞧清楚溫靜華的臉之後,向後一個翻滾,拼著露出破綻也竭力收住劍式。
楚凌恆見狀,一把將溫靜華給拉回懷中,反手刺中拓跋堅。
拓跋堅倒退數步。
楚凌恆抱著溫靜華飛身上馬,“走!”
大梁士兵呼嘯著疾馳而去。
溫靜華靠在楚凌恆身上,緊緊抓住他的手臂。
他身上很燙很燙。
他在流血,流了很多很多血。
溫靜華從未見過有什麼人能流這樣多的血。
明明只是砍傷手臂,卻像是砍傷了心脈。
血液爭先恐後往外湧,速度快的驚人。
溫靜華的手按上去,才稍稍慢些。
她心裡又愧又氣。
連累楚凌恆受傷,都怪白無!
方才自背後偷襲楚凌恆、被溫靜華擋下的人,就是如假包換的盜聖白無!
溫靜華心裡發狠,回去一定要告訴蕭紅英,親眼瞧著蕭紅英將他打一頓才解恨!
回到軍營,楚凌恆一頭從馬背上栽了下去。
眾人手忙腳亂將他抬進營帳。
溫靜華害怕的要死了。
她顫抖著抓住胡軍醫,語不成調的問道:“他···他這是···,有救麼···”
胡軍醫搭脈上去,立即被燙的彈開。
他轉頭望著溫靜華,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溫靜華急的直淌眼淚,“有什麼話你快說啊!”
“這···傷是不重,只不過,傷勢引發了火毒啊!···”胡軍醫面色難堪,活像是被逼著去嫖娼那樣羞憤。
“火毒?什麼火毒?”溫靜華渾身冒著寒氣,身子幾近極限。
“就···就是···”
“你快說!”溫靜華恨不能將刀架在胡軍醫的脖子上。
“日前你命垂昏迷之時,將軍去長白山火山口為你採摘睡蓮續命···”
“是啊,我知道,後來我不就有了畏寒的毛病麼!”溫靜華快急死了。
“就是那個時候,將軍被火山岩漿灼傷,被高溫熔岩炙烤,中了火漿劇毒。”
“你就說這毒怎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