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華,你去死吧!”
溫靜嫻瘋狂嘶喊著,舉刀拼力向溫靜華劈下來。
溫靜華被喊的回過神,幾乎被嚇得魂飛魄散。
因為她的背後是詩語!
溫靜華立即轉身,舉刀格擋。
“鏘!”
溫靜嫻不會武功,可是這一刀竟像是集結了她畢生的恨意,力氣之大幾乎將溫靜華的刀震飛出去。
溫靜華吃力的後退半步。
“溫靜華,我要殺了你,我殺了你!”溫靜嫻瘋狂的揮刀亂砍,瞧著樣子竟是要與溫靜華同歸於盡一般。
溫靜華見狀也不迎刀去接,而是輕輕巧巧的幾下躲開。
她還揹著重傷的詩語,震到詩語可不行。
這邊溫靜嫻死死的纏住溫靜華,溫靜華雖然一時不能脫身,可是弓箭手們一時也不敢搭箭再射。
溫靜華冷靜的躲閃著溫靜嫻毫無章法的攻擊,心裡卻沒由來的明白溫靜嫻為何突然如此瘋狂。
溫靜嫻孤注一擲,捨棄了自己的母親也要溫靜華去死。
可是溫靜華偏偏有這個能力不去死。
如今自己的母親被自己親自下令殺死,她不崩潰才怪。
包圍著溫靜華的府兵們見狀不知該如何適合,眾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突然,雍王府的大門被人從外面十分暴力的撞開。
一排排金甲錦衣衛魚貫而入,眨眼間便控制住了雍王的府兵。
兩名錦衣衛將發瘋的溫靜嫻按倒在地。
蕭紅英手舉金牌,自門外大步走進來,朗聲道:“陛下有令,雍王府一干人等,盡數就地收押,違令者立即正法!”
說著,她看向溫靜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溫靜華一直懸著的心,此刻終於稍稍落地。
在蕭紅英背後,書卉迫不及待的跑進來,眼圈紅紅的跑向溫靜華,“殿下,詩語還好嗎?”
溫靜華輕輕的將詩語給放下來,書卉見狀,眼淚立即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她這是···她還活著嗎?”
溫靜華招來幾名錦衣衛,對書卉道:“你先陪詩語回宮去,趕緊請太醫醫治,我這裡還有事,幫我轉告皇后娘娘,我一切平安。”
書卉含淚去了。
雍王府的人很快都被押了出來,滿滿當當跪了一地。
蕭紅英一個個打量過去,眉頭卻越皺越緊。
溫靜華將自己肩上的傷口草草包紮,見狀便走過去問道:“怎麼了?”
蕭紅英面色沉重,低聲對溫靜華道:“行刺陛下的北氏人在宮中指認雍王,雍王不認,如今只有找出他府中那名叫做阿施那奴的細作,才能證據確鑿。”
“你說什麼?”溫靜華倒吸一口涼氣,“阿施那奴逃了?”
蕭紅英道:“那細作的臉實在是太難讓人記住,你知道的,這種頂尖細作,除非是你我這樣的人親自去追拿,否則他稍作改扮便能矇混過關。”
溫靜華抿了抿嘴,道:“既然如此,我去追他!”
沒有人比溫靜華更適合去追擊阿施那奴了。
有前世的記憶,溫靜華一眼便能認出阿施那奴那張臉。
“你···,你的傷不要緊嗎?”蕭紅英盯著溫靜華的肩傷,十分放心不下,“若不是我這裡走不開···”
“沒關係,”溫靜華搖搖頭,“這點傷不礙事,給我一匹快馬,他往那邊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