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溫靜華陪王皇后用完早膳之後就馬不停蹄的出宮。
來到雍王府,齊元慎與溫靜嫻果然已經擺好陣勢等著了。
瞧見溫靜華來到,齊元慎還笑眯眯的迎出來,“稀客,稀客,郡主殿下駕臨我雍王府,真是令小王受寵若驚。”
溫靜嫻被沈鳳嬌攙扶著走在齊元慎身後,見到溫靜華之後柔柔一笑,“姐姐是來找詩語的吧?我就說姐姐是最喜歡這個丫頭的,若是一夜未歸,姐姐今日就一定會親自登門,偏生王爺還不信,非要與妾身打賭。”
溫靜華聞言冷冷的上下打量溫靜嫻,她如今懷孕月份大了,脂粉不能再用,因此臉上的疤痕便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眾人眼前。
這幅猙獰的模樣,才匹配她那副損人利己的心腸。
溫靜華看了看溫靜嫻又看了看齊元慎,十分敷衍的回了個禮,道:“有勞王爺操心,我今日是來帶我那侍女回去。”
齊元慎笑笑,張嘴欲說些什麼,卻被沈鳳嬌給搶先一步。
沈鳳嬌語氣尖酸,陰陽怪氣的開口道:“還真是從小就沒娘教養,封了郡主都沒有規矩!”
書卉當即被激怒,剛要上前分辨,卻被溫靜華給拉住。
溫靜華看也不看沈鳳嬌母女,而是問齊元慎道:“王爺費心將我框來,就是要堵在門外說話的嗎?”
“自然不是,”齊元慎笑的和煦,“郡主請進。”
說著,一行人便引著溫靜華的儀仗要進門去。
雍王府的朱門是那樣的高大,就像一張血盆大口,等著溫靜華自投羅網。
溫靜華向書卉使了個眼色,書卉猶豫幾下,最終沒能跟著她進去。
硃紅大門緩緩合上,溫靜華消失在雍王府大門之中。
書卉咬咬嘴唇,向著長街的另一個方向跑去。
門內,溫靜嫻發覺了書卉的失蹤,正要派人去找,卻被溫靜華給打斷。
“如今我人已經進來了,詩語在什麼地方,你們把人交出來。”
溫靜嫻聞言立即染上薄怒,只是她看了一眼齊元慎,又將面上的怒氣給壓下。
齊元慎笑道:“郡主殿下的丫頭在我府上打聽了些不該知道的事情,因此···,這丫頭恐怕是不能跟郡主回去了。”
溫靜華心中一緊。
若詩語真的打聽到些什麼,以齊元慎的行事風格,她便不能活著了。
“你想要我做什麼?”溫靜華問道。
“呵呵,”齊元慎欺身上前,“溫靜華,既然你的丫頭來打探我,必然是你已經察覺出我在謀劃什麼,你以為我能放過你?”
溫靜華不由連連後退。
她腦中飛速運轉起來。
他們真正的目的是自己!
他們故意用詩語的安危做引子,實際上是來一招請君入甕!
可這是為什麼?
即便是如今齊元慎雖說已經與北氏人勾結在一起,但他絕不敢如此大膽在自己王府就對她下手。
除非···
除非皇帝與太子都自身難保,顧不上她!
“你們對皇上和太子做了什麼!?”溫靜華大驚失色的問道。
齊元慎自得的笑起來,“溫靜華,你還真是聰明,不過你明白的太遲了!”
溫靜華被他逼入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