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媚憤恨的閉上眼睛,“你的意思是,待會兒要我來定死是溫靜嫻通姦?”
“不錯,”溫靜華滿意的點頭,“只有你跟她徹底翻臉,她說出來的話才沒有人相信,也只有這樣,你才能清清白白脫身。”
陳曉媚又氣又恨,渾身上下抖若篩糠,“如你···所願···”
溫靜華毫不在意,不緊不慢的走回自己下榻的廂房。
廂房裡,詩語書卉還在沉睡。
溫靜華將解藥放在她們鼻尖輕嗅幾下,兩人很快清醒過來。
書卉睡眼惺忪,“姑娘,你今日起的這麼早啊?”
溫靜嫻笑笑,“是呀,早起空氣好,咱們出去轉轉吧。”
詩語不像書卉,她細心的察覺出溫靜華好像是一夜沒睡,眼底有淡淡烏青。
只是溫靜華不說,她便也不問。
兩人麻利的穿好衣服,陪溫靜華出門閒逛。
溫靜華沒有說錯,清晨的空氣的確令人心曠神怡。
主僕三人漫步在初秋的青石小徑,腳下長滿了不知名的野草,草尖上還帶著晶瑩的露珠。
鳥兒在樹上嘰嘰喳喳,歡快的迎接朝陽。
突然,一聲尖叫劃破清晨的朝氣。
“啊——!”
聲音之淒厲,直把人聽的毛骨悚然。
“姑娘,那好像是二小姐的聲音!”詩語緊張的望著溫靜華,心中明瞭此事與溫靜華脫不了干係。
“的確很像!”書卉驚呼,“是禪房那邊傳過來的!”
“哦?”溫靜華淡淡一笑,“那我們就過去瞧瞧吧。”
禪房這邊,陳曉媚早已趕到。
只是她率領眾人站在門口,卻沒有進去。
瞧見溫靜華不緊不慢的走過來,陳曉媚手中的帕子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溫靜華掃她一眼,徑自穿過圍觀人群,一把將禪房的門推開。
映入所有人視線的,是一副十分不堪入目的景象。
僧人與少女的衣衫散落一地,皂青的男子中衣與粉色的女子私褲纏繞在一起,激烈的挑戰著人們的神經。
床上,點點紅斑,白花花的兩俱身影抱在一處。
眾人被驚得呆住。
溫靜嫻拼了命的掙扎,但是卻牢牢被那假尼姑禁錮在懷裡。
更加要命的是,那男人的手中還握著尖刀,刀尖正指向溫靜嫻吹彈可破的臉。
見到有人進來,那僧人突然高聲嚷道:“華兒,你我原本私定終身,沒想到如今你竟為了那什麼雍王就要背棄於我!我知道他是看上了你這張美豔的臉,我現在就劃花你的臉,這樣,你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說著,他舉刀就往溫靜嫻的臉上戳。
“啊——!”溫靜嫻連連慘呼,“不是···我不是溫靜華!我不···”
一刀又一刀下去,竟無人上前阻止。
溫靜嫻的額頭上、臉頰上,瞬間炸開血花。
溫靜華見狀,垂目看向圍觀眾人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將那假尼姑按住!”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的衝上前去,把那行兇的男子給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