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劉先生去鎮子上逛一逛,認認路,對了,晚上讓飯館掌櫃,送點好酒到劉先生的住處……”
說著,便站起身,衝劉鬱白一拱手:“鎮子上事務繁忙,我就不陪劉兄弟了,見諒。
“待哪天有空,我再給你接風。”
劉鬱白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完。
羅橫已經匆匆出了屋子。
跑回自己的房間。
鬧得劉鬱白鬱悶不已。
看著十二名精神煥發的女子,齊齊看著自己。
只得無奈搖頭,跟著鐵蘭往鎮子上走去。
待他們離開不久,羅橫又出了房間。
心中好笑不已。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劉鬱白是大家出身。
雖然行事荒唐了些,是個情種,喜歡上自己的後媽。
不過這傢伙心裡只容得下後媽,倒不擔心他領著女兵隊,會出什麼亂子。
正是合適的人選。
劉鬱白的到來,其實也沒替羅橫分擔什麼工作。
就這麼又過了兩天。
劉鬱白還真是個躺平人設,住進了贍養院之後。
每日裡窩在分給自己的小院中,也不出門。
連同在贍養院中的那些孩子與老人,都難得見他一面。
這天。
小碼頭上又來了一艘船。
這次來的有三十多人,正是羅橫翹首以盼的方天與他女兒方紅,還有三十幾名兄弟。
羅橫自是又一番熱情接待。
方天與劉鬱白不同。
劉鬱白雖是武狀元。
但是墮落的十多年,劉家的家業都敗光了。
也沒幹過什麼正經事。
方天可是將軍,統領過數千兵馬的主將。
當年若不是抗命,與八國聯軍戰鬥。
相信以他的權勢,熬到後面。
就算不是一方軍閥,也是某個軍閥麾下的干將。
就憑他帶著兄弟們,逃避清廷追殺。
幾年時間裡,搬了十幾回家。
身邊的兄弟死了大半,剩下的三十幾人,還能忠心耿耿追隨著他。
寧願唱戲維生,也沒有散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