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牛逼吧,慶陽郡都沒有,只有幾個高階工匠。
這個谷牙子是庫博的寶貝,一直藏在府邸內,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琅琊王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
要不是成為系統軍團成員,他也不會對李文昊說。
議事廳外的小廣場上,四個親兵看押著一個癱在地上的犯人,其中一個躬身稟報。
“將軍,此人就是對夫人不敬的張家掌櫃,張顧林,在南城門被擒獲!”
“隨我去看看!”李文昊臉色一冷,帶著庫博,張文和,轉身走了過去。
“李文昊,你不能殺我,我是張家的人….”
此時的張顧林頭破血流,四肢被卸下,身體詭異的姿勢扭曲在地上,像個蟲子一般蠕動,使勁想要抬頭。
“張家人,你要不是張家人,我還懶得殺你!”
李文昊蹲下身子,單手抓住張顧林的頭髮,揪了起來,抬眼一看,旁邊有一個大花瓶,就這樣拖了過去。
“哎呦,疼,疼,李文昊,你瘋了…!”張顧林被卸掉的四肢和地面摩擦,痛的臉都扭曲了,眼淚鼻涕嘩啦啦的流。
他怕了,他是真的怕了!
做夢都沒想到,李文昊根本不顧及他的張家身份,真的敢殺他。
走到花瓶跟前,李文昊提著張顧林比劃了一下,似乎花瓶有些小。
沒關係,咱有辦法!
“嘎嘣,嘎嘣!”另一隻手如鋼爪一般,硬生生的將張顧林身上的大骨頭捏碎,然後塞進花瓶之內,只留一個腦袋在外面。
“你,你,”張顧林痛的眼睛跟死魚一般,嘴唇蠕動,想要說些什麼,可惜什麼都說不出來。
“給這瓶子裡灌滿酒,醃上,喂點好藥別讓死了,送到街口,讓大家都欣賞欣賞!
對了,灌完酒,別忘了讓夫人也欣賞一下!”李文昊從親兵的手裡接過一塊布擦了擦手,似乎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
“將軍,您調走了五百護衛,又把紫月賜給屬下,對夫人的處罰夠重了,這個瓶子就算了吧!”張文和低著腦袋,小聲相勸。
這個場景,他看了都受不了想吐,玄紫衣一個大家小姐,看看書,彈彈琴還行,如何能受得了這個。
“怎麼,剛許了紫月給你,這就替夫人說話了?”李文昊轉過身,語氣冰寒,臉色很不爽。
這些人沒有一點藝術細胞,根本就不懂行為藝術!
這是暴力美學,還人體藝術的完美結合,多麼唯美,怎麼能不欣賞一下!
“屬下不敢!”張文和一臉的汗水,整個身體都在輕顫。
李文昊發起彪來,能為了一份蛋炒飯,搞成全球通緝犯,可見他的殺性有多強。
張文和雖然是三階術士,也是最早跟著的一批老人,在李文昊的氣勢之下,同樣面如土色。
“嗚嗚,”關鍵時刻,一聲小土狗的叫聲,讓李文昊渾身的寒氣,為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