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的技術下降了?
虞遊絲雖然納悶,也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隨即,脫掉身上的衣服,直接毫無保留的當著男人的面換下睡衣,神色淡然的走到他面前,“你要問別人問題,不要為了省字數而簡言少語。”
“......”
“看到我打人的影片沒,帥不帥?”
“你覺得我在乎的會是這個?”男人一記冷眼。
“如果是下一個,我也沒辦法,網友太強大,再者說,我們不是火了。”虞遊絲無奈聳了聳肩。
傅時硯盯著她面無表情,不言不語。
看在虞遊絲眼裡,只覺得他的表情再罵她白痴。
她也不去計較,權當沒有看見,隨手掀開一旁的被子,異常自然地躺在傅時硯身旁。
男人幽幽的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聲音異常冷酷無情,甚至帶些嫌棄意味,“躺地上。”
虞遊絲一聽,小暴脾氣立馬上來。
她就搞不懂,他就這麼的討厭自己嗎?
她印象中,原身除了好賭一點,在他破產受傷期間跑過幾次外,也沒怎麼對他惡語相向,反之這個男人一直惡語相加。
她撇了撇嘴,一臉不滿的控訴,“為什麼我要躺地上,我們是領過證的。”
“有名無實,各取所需。”
“結婚那麼久,不是我在裝矜持,而是你一直嫌棄我。”
“快點。”男人顯然不想同她廢話。
虞遊絲俏美的小臉染上冷意,連帶平時溫軟的聲音都變得清冷,“要躺你躺,我不躺。”
昨天是因為床太小,今天不一樣,她沒理由要躺地上。
她抬手關了檯燈,閉上眼睛,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
然而燈關掉的一瞬間,她本就佔用空間不大,就這樣毫無防備的直接掉下了床。
沒錯,她是被傅時硯毫不留情的雙手推下去的。
虞遊絲揉了揉摔痛的手肘,從地上爬了起來,怒極反笑,“傅時硯,你相信真香定律嗎?”
傅時硯閉眼,未語。
“行,你厲害,遲早有一天,讓你自己求我。”
虞遊絲說完,抱著枕頭可憐巴巴的靠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