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局長。。您不用這麼客氣。。。能幫的我一定幫。。。”王丹一時間被搞得手足無措。
“那咱們說好了,市局保證會給你滿意的報酬。謝謝您,太謝謝您了。”呂強長鬆一口氣。做為津北市局的主要負責人,他也是被這些天發生的狂犬慘劇快搞瘋了。
事發前風平浪靜,事發時血雨腥風,更可怕的是防不勝防。
由此又牽扯到愛犬與厭犬人群的矛盾。不僅在津北,就是在全國範圍內都引起了這兩類人群的對立。再這麼下去,社會撕裂都有可能。
由此可知,做為案件的主要負責人,他身上承受的壓力又多大。
迄今為止,只有王丹顯示出能夠制止狂犬的能力,而且又給出一條也許能消滅狂犬事件的線索。他才不管王丹的靈理論是不是正確,哪怕王丹說需要跳場大神才能把狂犬滅了,他都會馬上去準備香案、雞血、桃木劍。
趙全永等人琢磨了一下,也明白呂強為什麼是這個態度。不約而同都嘆口氣。這幾天凡是津北的警察都壓力山大,王丹的到來至少給了他們一線希望。
手臺裡響起警員陸續到位的報告,現場情況也逐漸清晰:經過清點,秋林路集散點的快遞車都在。秋林路東、西兩頭已經拉起警方封鎖線,所有人員和車輛都不得出入。
經過仔細檢查之後,在五輛快遞車的隱蔽處發現了相似的貼紙。但現場的警察不敢隨便處理,請示下一步的行動。
聽完手臺裡現場指揮官的彙報,呂強說了一句:“嚴密封鎖現場,尤其注意野貓野狗,一旦發現立即驅離。所有人也不得靠近快遞車。然後。。。。什麼都別動,等待命令。”
說完,他眼巴巴地看著王丹。很快,封振宇、韓思妍等人的視線也聚焦在王丹的臉上。
王丹本來在旁邊正吃瓜吃的開心,畢竟不是誰都能親眼看到警方這種大行動是如何運作的。更何況王丹正處於好奇心旺盛的年紀。但忽然之間就覺得哪兒不對了,怎麼臉上開始熱乎乎的?
他環顧四周,才發現周圍幾個高階警官都神情認真地注視著自己,這是幾個意思?他跟呂強等人大眼瞪小眼。
此時的指揮部氣氛十分詭異,幾個高階警官圍著一個稚嫩的年輕人,似乎在等著他指示下一步的行動。而那個被圍在中間的年輕人,手裡拿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半張著嘴像個白痴似的瞧瞧這個,看看那個。
太詭異了,指揮部裡其他警員都不敢說話,強忍著不讓尷尬症發作。
“咳咳。。”還是呂強先打破了沉默:“王丹。。大師,您看下一步我們該做什麼?”說著話還把手中的手臺遞給王丹。
“啊?。。。這。。。這。。”王丹一個勁地往後躲,彷彿呂強遞過來的是一顆手榴彈,還是拔了保險環的那種。“呂局長,您這是什麼意思?”
“別緊張,王丹大師,我是想問您現在現場的警員該做什麼?”
這時王丹退不了了,被韓思妍在後面按住了他的脖領子。他只好用商量的口吻對呂強說:“呂局長,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當時就是把貼紙撕了下來。。。。要不。。。。您讓現場警官也把發現的貼紙撕下來?”
呂強心說要這麼簡單我用得著跟你這兒低三下四地請示嗎,他只好耐心地繼續引導:“王丹大師,您看哈,把貼紙撕下來很容易,但是這種。。。符咒,也就是您有所瞭解。我想請問的是:現在這些符咒是處於有效還是無效狀態?裡面是不是已經有了那個。。那個什麼惡靈?如果有的話,普通人撕下這種貼紙有沒有危險?”
王丹一拍腦袋,覺得自己果然年輕天真欠考慮。是啊,對這種能引發狂犬的符咒,警方哪兒敢隨便亂動,萬一造成現場警察被惡靈侵佔了怎麼辦?
現場警察可是個個持槍的,一旦發狂再來場槍戰,津北就不要太熱鬧了。
他終於理解呂強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客氣了——原來是把自己當成“拆彈專家”了。
回想了一下下午的那張貼紙,當時裡面確實禁錮了一個惡靈。雖然當時惡靈並沒有什麼反應,但不知道是因為它本身沒有修煉升級還是因為自己有滌星輪把它震住了——至少從那隻發狂柴犬的表現能看出來,惡靈是挺怕滌星輪的,即使是升級後的惡靈也一樣。
不過,讓他現在就判斷這些被發現的貼紙是否有危險,那可就遠遠超出他的本事了。
王丹有點猶豫地對呂強說:“呂局長,不看到符咒我是無法判斷的。。。要不。。。我去一趟現場?”
呂強一拍大腿,一副你小子終於入套的表情。
也不跟王丹繼續商量,拿起手臺就下命令:“現場嚴密封鎖,儘量遠離有貼紙的快遞車,專家馬上會到現場處理。”
好在他還顧及手臺是全市通訊,沒給王丹加上大師頭銜,而是含糊地說是專家。
轉頭他滿臉堆笑地招呼王丹:“王丹大師,那咱們走吧,您跟我一輛車。。。。那個小韓,快把大師的脖領子鬆開,太沒禮貌了。”
韓思妍鬆開王丹的脖子,順便橫了他一眼。
王丹滿不在乎地衝她挑挑眉毛。隨後悄悄伸手揉了揉後脖梗——這丫頭的手勁真不小。
他跟韓思妍年紀沒差幾歲,而且之前又發生過不少交集,甚至王丹還出手救過韓思妍的命。
所以在他眼中,警/銜並不低的韓思妍更像是一名英姿颯爽的警花,而不是一名手握執法權的刑偵副大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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