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可欣倒下的時候王丹下意識地伸手一扶,結果扶到的是滿手的柔軟,這種從未有過的觸覺驚得他趕緊鬆手。
失去支撐的鬱可欣順勢滑倒在他的大腿上,而那兩團柔軟正好壓在王丹的大腿上。
轟的一下王丹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湧向自己的腦袋,足足幾分鐘他兩手半舉著,低頭看著上半身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小尤物不知道該怎麼辦。
等了一會兒,他覺得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好像不是個事兒,試探著放下手輕輕推了推鬱可欣:“鬱總。。。鬱總。。。”鬱可欣似乎哼了一聲,但兩眼緊閉沒有反應。
王丹仔細看看,她的那張虛臉也雙眼緊閉,表情平靜好像睡著了。又用手探了探鬱可欣的鼻息,還好,呼吸平穩,也許似乎可能沒什麼大問題。
王丹平時也會看點法制進行時之類的節目,由此他確認鬱可欣是被那個死胖子下了藥。就是不知道下的是催眠藥還是其它什麼致幻藥。
現在該怎麼辦?王丹有點抓瞎了。送她去醫院?怎麼跟大夫說呢?說她被人下藥?那醫院還不報警啊。如果報警事情就大了,公司是否願意跟韓濤或者說跟清香集團徹底撕破臉?到時候這個責任是不是又算到自己頭上?
送回公司?公司那幫人平時沒事還八卦呢,鬱可欣這樣子回去,還不知道會出多少版本的故事。
有心送她回家,可是他哪兒有機會知道鬱大美女住哪兒啊。也不能打回公司問,如果不解釋原因人事部怎麼可能告訴自己呢?要是解釋清楚了,這跟直接把她送回公司有什麼區別。
想了想好像只能先把鬱可欣帶回自己住的地方,等她自己醒來或者期間如果她家人打電話給她,可以告訴她家裡人。至於她家裡人是否要報警,那就正好交給他們處理。
王丹跟司機說不去凱特大廈了,把自己家裡的地址告訴了司機。
結果這個出租司機不知道抽了什麼瘋,一路上把計程車開的像過山車。一會兒猛踩油門疾衝,一會兒又急剎車,還在路上左鑽右並的,搞得坐在後排的王丹東倒西歪。
跟司機說句您能開慢點嗎?結果司機懟了回來:要交班了,您要覺得不舒服就換一輛。
司機其實不是趕著交班,而是他看見上車是一男一女,結果開出去沒多久,後視鏡裡就只看見男的,看不見女的了。
開出租的什麼人都見過,有個別乘客比較變態,喜歡在計程車後座上搞車震。一般來講,這些人一般都比較上道,完事下車後往往會給一筆遠超實際車費的錢當付小費。
再加上這些人臉皮夠厚,做起來毫不顧忌,司機還能免費看一場春宮表演。所以多數出租司機倒是不反感掙這筆外快。
但是今天這司機心情非常不好,女朋友剛剛跟他提出分手。剛才上車的時候看見鬱可欣那張漂亮的小臉,本來就有點對王丹羨慕嫉妒恨。
現在那美女在後視鏡裡看不見了,經過他的腦補,這美女肯定趴在這男的身上給他“咬”呢。
這下司機更不平衡了,憑什麼你能享受極品女人的服務,而老子就既要忍受失戀的痛苦,還要給你提供嗨皮場所?在別人傷口上撒鹽真的好嗎?
所以他故意把車開得跌跌撞撞:老子我讓你爽,等會兒女孩一不小心咬下來才爽呢。
王丹哪兒猜得出司機的心路歷程,失去意識的鬱可欣隨著慣性在他腿上滾來滾去。王丹怕她掉下去,雙手摟住鬱可欣的小蠻腰。
說來可悲,王丹上的是個理工科大學,女生比例極低。可憐的王丹到今天還是初哥,唯一一次和女生牽手還是在學校的團體舞表演上。
可是趕上那個來自南方的女生似乎不適應北方的氣候,整個手掌乾燥脫皮的厲害,摸上去直扎手。這讓王丹對跟女孩肉體接觸的第一印象很是不佳。
但是今天第一次抱住鬱可欣的小腰,王丹清晰地感受到從手臂上傳來的纖細、柔軟和彈性。。。他形容不出這種感受帶來的奇妙,腦海中不斷響起我們走著走著花就開了的旋律。
一路渾渾噩噩的來到王丹住的小區,鬱可欣還是沒有醒過來。他也顧不上小區居民的各種眼光了,索性一個公主抱,把睡的跟死豬似的鬱可欣抱起來。肩上再挎著自己的揹包和鬱可欣的小包,丁零當啷往自己家裡跑。
王丹住的是一個一室一廳的小戶型,客廳包括了會客、吃飯、書房、娛樂室等多項功能,自然別指望有多整潔。
他看看客廳裡那張放了雜誌、平板電腦、充電器、洗完未收拾以及穿過一兩次還沒捨得洗的衣服的沙發,感覺好像真不能就這麼把鬱可欣放上去——把東西壓壞了怎麼辦?
沒辦法,總不能把她放地上吧,王丹只好把鬱可欣抱進自己的臥室。好在王丹有個好習慣,不管家裡多亂,總會給自己留一片淨土,整個房間最乾淨整潔的就是那張佔據了大半個臥室的雙人床。
鬱可欣腳上還穿著高跟鞋,臥室的床好歹是王丹要睡覺的,就算是再漂亮的美女您也不能穿鞋上床吧。
可是他兩手抱著鬱可欣從小區門口走過來已經很吃力了——即使鬱可欣其實很苗條,將近1米7 的身高,也就一百斤不到。但王丹這回總算知道為什麼都說死人抱起來死沉死沉的了——失去意識的鬱可欣,抱在懷裡就跟個秤砣似的。
感覺有點要抱不動了,王丹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的腳對準臥室門框邊上蹭了蹭,想把她腳上的高跟鞋蹭下來。可是貌似鬱可欣腳上那雙高跟鞋的結構還挺複雜,有幾根細帶子很頑強地將鞋纏在腳上。
懷裡的小美女越來越沉,王丹沒辦法,索性用點力在門框上又蹭了幾下。終於,那雙名牌高跟鞋經不住王丹的野蠻裝卸——鞋帶被扯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