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殿外打鬥的兩人聽到骨汐暈倒了趕緊收了手往大殿之中飛去。
屏松子看著靠在夙然身上的骨汐問向夙然:“我徒兒怎麼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丫頭她突然就暈倒了。”夙然看著裝暈的骨汐有些心虛地說著。
屏松子將目光轉向後面趕來的夙奕說:“是不是你這個老匹夫,給我徒兒下了什麼藥。”
“你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夙奕走到骨汐身邊探了探骨汐的脈搏,只見骨汐的脈搏跳的很平穩,並沒有什麼異樣啊。
夙奕有些狐疑地看著骨汐說道:“徒兒?你哪裡不舒服?”
“你亂叫個什麼勁兒。”屏松子推開夙奕,自己伸手探了探骨汐的額頭。
只見骨汐慢慢地睜開眼睛看了看屏松子又看了看夙奕,有些氣息微弱地說著:“二位師父,你們不要打了,你們這樣徒兒很心痛啊。”說著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你這丫頭故意裝暈。”屏松子感覺到不對勁,伸回自己的手有些生氣的看著骨汐。
“哎呀,師父,我這不是怕你們傷了和氣嘛。”骨汐從夙然的身上站了起來說道。
“我跟他能有什麼和氣,這個老匹夫竟然敢公然搶我屏松子的徒弟。”屏松子甩了甩衣袖生氣地說道。
“這骨汐公主就算是被逐出了紫荊宮,卻也還是個搶手貨啊。”大殿中的賓客們都在下面竊竊私語。
“哼……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當年被你搶先了一步,這汐丫頭早就是我的徒弟了。”夙奕也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好啦好啦,那二位師父,到底要怎麼樣你們才肯停手啊。”骨汐看著鬥氣的兩人搖了搖頭說道。
“要我徒兒拜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肯將這北山之巔的一半財力交給我徒兒,我便同意汐兒拜你為師。”屏松子看了看骨汐有些寵溺地說道。
不愧是親師父啊,知道自家徒弟最喜歡錢了,變著法兒的給自家徒弟送錢。
果然,聽到屏松子的話,骨汐激動地眼睛都直了,她沒有聽錯吧,北山之巔一半的財力,那自己還不成富婆了。
“師父啊,哈哈哈,你看著要不還是算……”骨汐那一句算了還沒說完就傳來了夙奕的聲音:“我答應了。”
“我去,北山之主不是瘋了吧?”
“什麼情況,一半的財力就這麼送出去了?”
“這北山之主收個徒真捨得下血本。”
“你們說這北山之主會不會跟這骨汐公主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啊?”
聽到夙奕的話,大家都開始議論紛紛。
只有屏松子摸了摸自己的鬍鬚滿意地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就拜師吧,徒弟啊,從此啊,你就有二師父了。”屏松子笑臉嘻嘻地對著骨汐說。
“二師父?憑什麼我是二師父?我連這家底都給汐丫頭了,不行,我要做大師父。”夙奕有些不滿地說道,此時的夙奕像極了一個爭風吃醋的小媳婦。
“就憑汐兒是我鏡屏山下一任掌門,不知道這個理由夠不夠?”屏松子說著突然抬頭與夙奕來了一場眼神交流。
“這是把鏡屏山給送出去了嘛?”
“這兩個老頭都瘋了嗎?”
“瘋了瘋了,我要喝杯酒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