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汐正躺在血骨花叢中,看著天空中的月亮,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將骨汐周圍的血骨花照地更加的妖豔。突然中花叢飛來一隻紅色的蝴蝶,骨汐勾了勾唇,伸出手,蝴蝶便落在了骨汐的手上。
“是時候了。”骨汐動了動嘴唇。手裡的蝴蝶便飛了出去。
“罪家大公子,莊主有請。”罪無心正準備洗澡,門外突然進來一個女子,嚇得罪無心趕緊將衣架上的衣服扯過來遮在自己的身上。
“空吟莊的人都這般沒有禮貌嗎?敲門你會不會?”罪無心有些生氣一開口就是責怪突然進來的女子。
“喲,罪大公子見了心上人,這脾氣也長了不少啊。”白衣女子也不客氣地說。
站在罪無心的對面上下打量著他。“你,你,你看夠了沒有啊?一個女子盯著一個大男人看,你害不害臊。”罪無心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滿臉通紅地對著白衣女子說。
“噗呲。”白衣女子突然笑出了聲,“你這小子倒有些意思,趕緊穿上衣服,汐姐姐還在等你呢。”“那您倒是出去啊。”罪無心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
“汐姐姐,他來了。”白衣女子將罪無心帶到骨汐面前。
“嗯。”骨汐應了聲嗯回過頭來看著一臉不如意的罪無心說:“這是怎麼了,一臉的不高興,我這空吟莊是有人怠慢了你不成?”
“你問她。”罪無心也不知改如何開口,乾脆把皮球丟給一旁的白衣女子。
骨汐好奇的望著白衣女子,眼裡滿是八卦的味道:“青鳶,你把他怎麼了?”骨汐問的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哈哈哈,我能把他怎麼了,無非是看到了他不穿衣服的樣子。”青鳶笑得格外的開心。
而一旁的罪無心卻哭都哭不出來,有些惱怒地說:“姑娘,還請自重。”“自重是什麼?自己估量自己有多重嗎?那我可估不出來,要不,你來抱抱我,看看我有多重。”青鳶說著就要往罪無心面前走。
“你,你簡直……”罪無心被青鳶堵得說不出話來。“好啦,好啦,別貧了。”骨汐看著一旁開始打情罵俏的兩人出言打斷,“無心,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什麼事?要大晚上的辦?”無心現在的心情有些不悅,不耐煩地問。骨汐倒也不在意,淡淡地說:“去了就知道了,不會讓你失望的。”
穆府
鈿秋不相信剛才看到的一切,但微微顫抖的身體卻出賣了自己。
“不會的,不會的,不是這樣的。”鈿秋嘴裡嘀咕著,搖著頭失魂落魄地往後面退。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旁邊的花盆摔了下去。穆如海本來還在回憶之中,聽到鈿秋摔倒的聲音慢慢睜開眼睛。
看到一旁倒在地上的鈿秋頓時清醒過來:“秋兒,你怎麼了?怎麼摔倒了?”穆如海說著就要去抱摔倒的鈿秋,卻被鈿秋抓住了手,鈿秋的眼中充滿了落寞,盯著穆如海的眼睛說:“如海,這不是真的,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穆如海被鈿秋問得有些心虛:“秋兒,怎麼了,什麼不是真的?”
“當年罪家的毒是誰下的?我爹,孃的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鈿秋狠狠地抓著穆如海的胳膊,希望從他的嘴裡得到答案。
穆如海聽到鈿秋的話瞬間愣住了,怎麼會,這件事他瞞了那麼多年。秋兒是怎麼會知道的。
穆如海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道:“什麼毒,秋兒,這是誰告訴你的?”
“是你,是你告訴我的,我從你的記憶中看到,你給罪家下了毒,我爹,娘掉下懸崖的事你也知道,是不是?”鈿秋甩開穆如海的手失聲痛喊著。
“秋兒,你在說什麼?”穆如海不相信鈿秋能看到自己的回憶,以為鈿秋在跟自己開玩笑。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承認,穆如海,你告訴我,是不是你?你就是殺人兇手。”穆如海看著鈿秋悲痛的眼睛慌了神。
難道這一天還是來了嘛,他以為這件事永遠不會被發現,他和鈿秋會一直幸福下去。
穆如海嘆了口氣,默默地點了點頭。“秋兒,你聽我解釋。”穆如海慌亂地抱著鈿秋。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聲在穆如海的臉上響起。“你走,我不想看到你。”鈿秋甩了穆如海一個耳光,掙扎著從穆如海的懷中爬起來。
“怎麼回事?”罪無心和骨汐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罪無心看著滿眼淚痕的鈿秋以為是穆如海欺負了鈿秋。開口問向一旁的骨汐。
“怎麼回事,我哪裡知道,只怕要問你的鈿秋姑娘了。”骨汐摸了摸手中的骨扇,示意無心先在院子外面等著,自己抬腳走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