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羅帶著鷹師直奔北國邊境,道:“怎麼回事?怎麼不見大單于。”一名獸皮漢子道:“說不定大單于還沒趕到北境,那些屍體大多是虎師的人,還有那些倒下的戰馬疑似中毒。”歐陽羅大驚:“你看清楚了,都是虎師?”獸皮漢子:“已確認無誤是虎師。”歐陽羅嘀咕:“疑似中毒?”瞬間大怒:“好你個卑鄙無恥的閆雄,待我找到大單于重整旗鼓,一定殺你個人仰馬翻,全軍在此休整,等待大單于北歸。”
一個時辰後前方出現大隊騎兵,上面有一張大旗,上面寫了一個豹,歐陽羅一見道:“是豹師到了,咦,豹師怎麼好像少了不少人,真是沒用東西。”豹師將軍也看到鷹師,於是便在不遠處停下休整誰也沒去搭理誰,氣氛有些古怪,歐陽羅:“怎麼虎師還沒到?”獸皮漢子:“大將軍,您說虎師會不會全部覆滅了,連大單于也……”
歐陽羅:“胡說八道,那可是虎師,怎會被全滅?”獸皮漢子:“那大單于為何不見蹤影,還有也沒見虎師的任何身影。”歐陽羅一愣:“難道虎師,真的不測?”
獸皮漢子拱手:“大將軍,有這可能,軍馬中毒,戰力大減。”歐陽羅猛然一驚:“不行,那我們得趕快回到北國,穩定國內,如果大單于真的有事,我們擁護大單于的兒子為單于,留下兩萬在此守護,萬一大單于歸來,速來稟報,吾等速回北國,這些糧草物給你們留一些,別的全部帶走。”
獸皮漢子:“要不要給豹師分些?”歐陽羅:“這是給留守軍士的,他們又不需要留守,這物資是給我們打仗用的,現在不打仗了物資自當原路運回。”歐陽羅率領大部分鷹師帶著物資回了北國。這時豹師的一漢子來道:“將軍,不好了!鷹師帶著物資回北國了。”
豹師將軍:“什麼,這個歐陽羅,他糧草被燒,是我和大單于每人給他十日物資,再說這物資本就是運來給我們大家的,卻被在他拽在手裡,只給自己人留下物資,就不管我們了?漢子:“將軍,我早說,這鷹師和我們豹師不同心。”將軍:“哼,走著瞧,我們也回北國,不能在這兒被餓死,出發。”
閆雄等人大勝,閆雄:“眾軍回營,夜晚準備大擺慶功宴。”
眾將士歡呼,馬良此時道:“大將軍,馬良有話要說。”閆雄:“馬教官居功至偉,但說無妨。”馬良:“懇請大將軍派兵救助軍馬。”閆雄:“那軍馬已然倒地不起,四肢發軟,當真能救?”
馬良:“大將軍可令一萬留守,回營讓大軍採購甘草、葛根、菖蒲,煉製成汁解毒止瀉,再讓伙房營炒麵粉再帶些乾草料輔助治療,不出一日軍馬便可站立,修養幾日便又是千里良駒。”
閆雄:“好,本將軍回營就命人照辦,辦好直接送往馬教官處,一切有勞馬教官了。”
馬良拱手:“大將軍請放心,只要大將軍給足人手,準備好馬某所需之物,這些軍馬定會成為將軍之助力。”
閆雄:“好,左騎將軍留下一萬騎軍由馬教官統領,其餘部將,帶領所部回營休整。“諾。”“駕……”
閆雄率軍大勝而歸,閆玉早得戰報,久久守候。閆玉見自己大哥凱旋歸來,跑過去抱住閆雄,哭啼起來,閆雄:“這是做什麼,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大哥打了打勝仗,還哭上了。”
閆玉邊擦眼淚邊道:“我不是哭,我這是高興!”閆雄:“好了,還有事要你做,馬教官需要這些藥材……”閆玉:“大哥放心,包在我身上。”
閆雄回到大帳,一軍士入帳道:“啟稟大將軍,此次我軍擊殺虎師八萬有餘,豹師五萬,鷹師五千,繳獲軍馬十三萬餘匹,羊肉乾一萬隻,兔肉乾兩萬只,還有塊狀風乾牛肉五萬塊。”
閆雄:那我軍有多少傷亡。軍士:啟稟大將軍,騎兵陣亡五萬,重傷三千,輕傷八千,閆雄:把重傷亡軍士登名造冊,還有上次的五萬軍士,本將軍上奏朝廷,為其要撫卹銀。軍士:“諾。”
閆雄:“很好,戰果不錯,繳獲食物夠我大軍補充肉食!同素食搭配夠食用半年,關鍵這十三萬軍馬!足夠我軍組建一支強大騎軍,騎軍,對,馬良,這十三萬軍馬交由馬良,讓他替本將軍訓練出一支所向披靡的騎軍來,傳令火頭軍,今晚吃肉,給本將軍燉肉,把後勤軍裡的美酒都給本將軍拿出來,今晚本將軍特許飲酒,不過每人不許超過一碗!”
“閆雄果然是閆雄,諸位愛卿,閆雄大敗北國,斬獲頗豐,是我南國與北國作戰的首次大勝,不對,應該是完勝,二十萬大軍殺得北國三十萬大軍落荒而逃,斬敵接近十四萬人,如此大勝朕心甚慰,朕決定封閆雄為鎮北王,替朕鎮守北疆。”
丞相:“皇上萬萬不可。”皇帝不悅道:“這是為何?”丞相:閆雄先是兵敗未曾問罪,如今大勝卻要論功行賞,而且鎮北王茲事體大,臣怕大將軍閆雄有負皇恩,不知皇上體恤之情,況且閆雄如今大勝,軍中威望如日升天,皇上如果此時封王,恐將來功高蓋主呀!”
皇帝:“閆雄退守是謀略,而非過錯,又立如此大功理應封賞,愛卿不必多言,閆雄駐地乃長安門戶,抗擊北方各國多年,勞苦功高。”
丞相拱手道:“皇上,不如皇上派人送去御酒犒賞三軍以示恩寵。至於封王,老臣以為,還待觀察,如閆雄能再立新功,到時再作討論。”
皇帝:“好吧,就照丞相所言,那派何人前去。丞相:臣保舉一人。”皇帝:“何人?丞相道:就是趙老將軍,趙老將軍乃我南國棟樑,軍中威望無人可比,皇上如果能讓趙老將軍前去,一定能安其心,更顯得皇恩浩蕩。”
皇帝:“這,趙老將軍年事已高,舟車勞頓,朕於心不忍,還是換別人吧!”丞相:“皇上恕罪,臣忘記趙老將軍已經行將就木,不顯當年,說不定就要壽終正寢了,皇上恕罪!”
趙老將軍:“你…啟奏皇上,老臣身體還硬朗著呢,臣此次非去不可。”皇帝不悅道:“丞相,你說話嚴重了,注意你得言辭。”
丞相:“是皇上,臣知罪。”趙老將軍:“皇上,老臣也很久不見閆雄那小子了,老臣願意去!“皇帝:“趙老將軍,朕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您的身體,長途跋涉遠去北疆, 那邊天寒地凍,前去需要半月,往返一月,如此折騰,朕不準,退朝。”
趙老將軍:“皇上,皇上…”丞相走過來道:“哎,老將軍要保重呀,皇上也覺得老將軍老了,萬一將軍在半路上就壽終正寢了可是我南國的損失,哈哈哈……說完轉身離開。”趙老將軍:“你…你…”
趙老將軍回到家就收拾東西,帶上家丁護衛,留下書信,離開皇城,遠赴邊疆。皇宮內,“皇上,再吃一個。”皇帝:“愛妃,你也吃一個。”一個宮人模樣的人跑過來道:“皇上不好了,趙老將軍離家出走遠赴邊疆。”
皇帝:“什麼,趕快派人給朕追回來。”宮人:“皇上,這是趙老將軍給您的書信。”皇上開啟書信上面寫道,老臣感恩皇上體恤老臣,老臣身體日漸衰竭,老臣想在有生之年再看一看大唐邊疆將士,如果老臣真的死在邊疆,就將老臣葬在邊疆,讓老臣死後繼續守護大唐守護南疆。皇帝:“來人,來人。”見一宮人過來,皇帝道:“請右驍衛大將軍。”宮人:“諾。”
一會兒一宮人帶來了宦官,宦官:“仇士良參見皇上。”皇帝:“仇將軍可否派神策軍保護一下趙老將軍。仇士良:“臣會派展宏去的。”皇帝:“好,這就好。”
太和城一別院裡一身穿異服滿身鈴鐺,頭戴頭巾的妖異女子坐著石墩上,這是走進來身穿官服的中年,妖異女子瞟了一眼道:“李大人今兒怎麼有空過來。”
李大人道:還不是有事想讓國師幫忙!妖異女子哈哈一笑道:“我可沒我師尊的本事,國師二字不可提,雖然我師尊不在了,皇上也沒要冊封新國師的意思,而且上次我等也不知道得罪了誰,我師尊慘死,我也身受重傷,我可不敢再出去拋頭露面。”
李大人:“只要你肯幫忙,待時機成熟,我和丞相便在皇上面前保舉你為國師。”妖異女子:“可是我更在乎我的小命,以前跟著師尊,以為世間沒人能殺死我們,就算是仙又能如何,一樣被我們手到擒來,可是上次師尊無故慘死,我才知道活著的重要。”
李大人:“你放心,我要你幫忙對付的是一凡人。”妖異女子:“凡人?是誰?”李大人:“走,我們進屋詳談,李大人拉著妖異女子的手走進了屋,李大人一下抱住妖異女子就吻了上去,妖異女子一臉的享受,李大人吻脖子,脫去她的衣裳,將她抱上了床,妖異女子一陣嬌喘,房間裡一陣不堪入耳之聲。”
天色漸晚,邊疆大軍吃著肉,喝著酒,很多軍士高高興興的慶祝,閆玉喝著悶酒也沒說話,眼角還有淚痕,吃著肉又想起了那些傷兵,那些屍體。天九,馬良,展博,蔣傑,慕容霸,食肉無味,沉默不語,臉色深沉。
此戰大勝,這幾人卻沒有一絲喜悅,吃完肉眾人起身,各自回營,張天九起身回頭看了遠處一眼,見閆玉走路東倒西歪,於是便先扶閆玉回營,等把閆玉安放在床上,準備轉身離開,閆玉一把抓住張天九的手,你留下來陪我!
張天九道:“好。”閆玉稍微清醒紅著臉道:“就是陪我聊會兒天,守著我,我心裡好害怕。害怕夢到屍體,夢到傷兵伸手向我求救,無論自己怎麼努力,就是救不了他們。”緊接著淚流滿面。
張天九拍了自己頭道:“好吧,我守著你。”閆玉閉上眼睛安詳的睡著了。
虛中兩隻虛幻的眼睛飛來飛去,突然兩隻眼睛停在虛空,一隻眼睛發出女人聲音道:“吾感應到了純陰的力量。”另一隻眼睛發出男人聲音道:“吾好像也感應到了,純陽的氣息。”
女聲天眼道:“九陰之女,是個不錯的宿主。”男聲眼睛道:“哼,要不是可惡的仙族將我等肉身收走練成仙器,吾何須流浪虛空。”女聲眼睛:“仙族哪有這種能耐,那兩姐妹身上讓我感受到了的古神氣息,定與古神族有淵源。”
男聲:“你是說與古神族有關,就算是古神族,吾也應當看破出處,為何吾看不透?”
女聲:“汝真是老糊塗了,吾等雖就可看破一切虛妄,觀過去未來,但還是有些禁忌看不了。”男聲:“嗯,也是,走去看看宿主。”頓時兩道虛光消失在虛空。
元華帶著小天九和小麒麟在山巔打坐,突然兩道虛光降臨凡界如流星劃過天空,元華趕緊睜眼道:“好強的異能量。小麒麟和小九靈被師尊驚醒睜開眼,小麒麟:哇,流星石,還兩顆一起。小天九:“哇,好漂亮,突然兩道虛光停身在空中。”
元華:“什麼流星石,哪有流星石還能停在空中的?”小麒麟:“對呀怎麼它停下來了懸著在空中。
”元華:“”走,過去看看。”
女聲眼睛道:“就是他倆。”男聲眼睛道:“怎會是兩凡人?”女聲:“嗯?千年難遇的絕品九陰,年份時辰出生都絲毫不差,太適合我了。”男聲道:“這男的傳說中的十世純陽體?賺了賺了。”
女聲道:那女的歸我,男的歸你。男聲:“好,有幾個小輩過來,你先去,我擋一下就來。”女聲道:“好。”說完便附身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