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怎麼又說這種話了,徒兒能夠拜您為師是徒兒的幸運,記住了嗎?”雪兮看向需要,不滿地嘟起嘴,用教導的語氣道。
她的聲音極為可愛,看似在教導,實則和撒嬌無異。
秦雨蝶看著這一幕,心中的酸意更大了,道:“許前輩、雪兮,我就先離開了。”
說完,她就轉身欲離開你瞅啥小店。
許言開口喊道:“雨蝶姑娘,你來找我難道不是要下棋嗎?”
他送給秦雨蝶的那座棋盤還在他這裡,如果秦雨蝶要下棋的話,自然是要來他這裡的。
“許前輩,您和雪兮下棋吧,我還有點事,先離開了。”秦雨蝶沒有轉身,背對著許言道。
說完,她就邁步走出了你瞅啥小店,身形迅速遠去。
許言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難道秦雨蝶來這裡,就是為了和他打個招呼?
還是說只是恰好路過,來他這裡看看?
雪兮心思靈敏,小聲道:“師父,是不是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惹得雨蝶姐姐不開心了?”
她分明看見秦雨蝶剛剛進來時臉上洋溢著笑容,顯然很開心。
可是在與她說了幾句話後,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並且還急匆匆地離開。
許言笑著道:“你想多了,雨蝶姑娘應該是真的有什麼事需要做吧。”
他可不覺得雪兮說錯了什麼話,相反見到秦雨蝶的時候雪兮很高興也很熱情。
“哦……”雪兮那雙靈動的大眼睛轉了轉,湊到許言近前,看著許言的臉道:“師父,你以前經常和雨蝶姐姐下棋嗎?”
她那雙眼睛中有著好奇和思索之色,似乎隱隱明白秦雨蝶為何突然不開心地離開了。
許言開口道:“是啊,一個月以前,她經常來找我下棋。”
不過說是下棋,其實就是他在虐秦雨蝶,雙方的實力天差地別,完全是水平不對等的對局。
雪兮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突然道:“師父,我也想和你下棋,你可以教我下棋嗎?”
她對棋不怎麼懂,以前見姜太原和秦天下過,自己則從未去和人下棋。
“當然可以,做你的師父,我能教你的似乎也只有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了。”許言笑著道。
他當了雪兮的師父,總得教點什麼東西給雪兮才行。
而他不懂修行,能教雪兮的也只有棋、琴、字、畫、雕刻之類的東西了。
不過對於修士而言,這些東西應該只是旁門左道吧?
聽到許言的話,雪兮那張精緻美麗的臉上露出嚴肅之色,十分認真地道:“師父,不允許你這樣說,不管是棋還是畫、琴,都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尋常人想學還學不會呢!”
她知道自家師父的字畫、音律、棋道方面都非常的出色,所以絕對不允許許言妄自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