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蝶見朱迪對她的話不管不顧,依舊在許言面前出言不遜,立即站了起來,語氣十分冷冽地道:“朱迪,請你離開這裡!”
她以前還不知道朱迪是這種無禮的人,今日許前輩到來就原形畢露了。
“雨蝶,你何必如此,我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朱迪先是對秦雨蝶不鹹不淡地開口,然後盯著許言道:“怎麼樣,敢不敢比試一場?”
他今日已經豁出去了,哪怕會讓秦雨蝶生氣,也要和許言一較高下,看看此人究竟有什麼伎倆值得秦雨蝶這般對待。
“你想比什麼?”許言看著朱迪,問道。
他本不想和朱迪計較,但朱迪如此咄咄逼人,而他也不想讓朱迪繼續在秦雨蝶的宴會上鬧下去,只好回應。
朱迪見許言上鉤了,露出譏諷的笑容,道:“這是在雨蝶的宴會上,道戰有些不合適,我們來比畫畫,如何?”
他是畫道一途的天才人物,甚至比修行天賦更強,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成為了畫道大師。
許言笑了,居然有人要和他比畫。
他開口道:“那就準備好畫畫的工具吧。”
這時,秦雨蝶突然開口道:“朱迪,你還不配和許前輩比畫畫。”
然後,她又對許言道:“許前輩,您是何等人物,沒必要答應他的,他根本沒資格和您比畫畫。”
朱迪冷笑道:“秦雨蝶,他都答應了,你還阻止幹什麼,難道是覺得他不如我?”
透過秦雨蝶的反應,他可以斷定許言不會畫畫,秦雨蝶怕許言輸得太難看,所以才阻止許言和他比畫畫。
“你胡說八道,許前輩的畫無人可比,而你只是跳樑小醜。”秦雨蝶反駁道。
她是知道許言的畫有多麼超凡的,根本不允許朱迪侮辱許言。
在她心裡,朱迪連和許前輩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比試畫畫了。
“無妨,就讓我看看他的畫畫水平如何。”許言對秦雨蝶笑著道。
他還沒有遇到過除了他自己以外的畫畫厲害的人,所以朱迪提出和他比畫畫,他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朱迪命人取了兩套畫畫工具,一套放在他面前,一套放在許言面前。
他看向許言,道:“時間為一刻鐘,看誰畫的畫更出眾,如何?”
一般來說畫畫是需要很長時間的,但是他在畫道上的天賦極高,一刻鐘就能畫出一幅完整的佳作。
他將時間卡得死死地,就是要讓許言在院落各方青年才俊面前一敗塗地。
他要讓秦雨蝶知道,她秦雨蝶如此看重的人在他朱迪面前啥也不是。
“沒問題,開始吧!”許言淡淡開口。
別說一刻鐘了,哪怕是一分鐘,他也能畫出一幅完整的畫。
“開始!”
朱迪在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就已經動畫筆了,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停頓,的確是在畫畫一途有很高天賦的大師級人物。
另一邊,許言拿起了一個水果,慢悠悠地吃著水果,根本就沒開始畫。
院落中的那些人都是天人山附近區域的大宗門、家族的天驕,此時都覺得許言是不是知道自己不是朱迪的對手,乾脆不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