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把自己打量了一下確實衣服都溼透了,可是沒有覺得冷,我非常直白的說:“我沒有覺得冷,不用給我溫暖。”
這個白面書生又微笑著說道:“我看你應該就是冷,需要溫暖。我先摟著你,您要是覺得沒有溫暖再拒絕我也不遲呀!”
我還沒有來得及思考這個白面書生便離我走的更近了,他右手打傘左手慢慢的摟住了我的肩膀,他淫笑的說:“姑娘你現在感覺如何?”
我感覺好像是要暖和一點點,我點了一下頭看著這個長相還算俊俏的白面書生說道:“公子你說的沒錯你摟著我了以後我好像是沒有感覺那麼冷了,確實要比剛才要溫暖很多!”
這個白面書生笑得更厲害了說道:“姑娘我說的沒錯吧,只要我摟著你你就會比剛剛感覺到溫暖,若是你把頭靠在我的胸膛或許你會感覺到更溫暖。”
我看著他笑的樣子心裡覺得怪怪的,但是我想了一會兒覺得靠一靠應該沒什麼,我便聽了他的意思,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感覺好像是要比剛剛要溫暖一點點了。
靠了一會兒以後這個書生把我摟得更緊了,子辰此時已經找到了我方才站在盛花樓外面第一條街道上的位置,他轉身看了一下盛花樓,心裡不免疑惑,難道小愛姑娘想去盛花樓嗎?
他看著盛花樓思考了一下,轉身問排隊的那些客人說道:“請問你們可看見一位穿紅綠相間衣裙的姑娘嗎?”
旁邊站立的那些客人說:“這位兄臺,你問的這句話就搞笑了,你瞧前面盛花樓門口的那些姑娘,哪個不是穿的紅綠相間的,你這不是白問嘛!”
子辰把眼睛往盛花樓門口掃了一遍,發現這個人說的沒錯,衣服和小愛穿的相差無幾,他想了一會兒,幾次想開口問都沒問出口,還是又問道:“那,那兄臺可看見,看見臉上塗滿胭脂的姑娘了嗎?”
子辰剛一問出口,誰知旁邊排滿隊的好多客人都急忙說道:“兄臺你早這樣問的話不就行了,你說的可是那個瘋子?”
子辰比較難為情的點了點頭說道:“此話何意?”
其中一個排隊的客人說道:“你口中那個滿臉胭脂的姑娘簡直就是神經病,她把我嚇了一跳,她竟然還想跟我們一起去盛花樓,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有哪個正經姑娘居然主動要去盛花樓的,而且你是沒看到他滿臉胭脂,一片紅的樣子,真是嚇死個人了。”
另外一個排隊的客人附和道:“可不是嘛還要求我們帶她進去,我說兄臺,在盛花樓裡的哪個姑娘不比她漂亮,你幹嘛找她呀,來來來跟我們一起,咱們一起進去找盛花樓裡的姑娘不美嗎?”
子辰臉色一沉眼睛緊緊的閉上,出了一口長氣,說道:“多謝各位兄臺告知,告辭!”子辰說完便走了。
子辰來到了隔壁的那條街,同樣問了正在排隊的客人:“請問,可看見一位滿臉胭脂的一位姑娘。”
結果排隊的一個客人回答道:“兄臺您說的是那個瘋子,她呀被我們趕到那邊去了,你往那邊那個方向過去會看到一座橋,想必她應該是在那邊。”
子辰點了一下頭說道:“多謝兄臺。”說完子辰便往這個方向尋過來了。
此時我的頭正依靠在這個白面書生的懷裡,正欣賞著不遠處盛花樓煙花齊放的美景,就這樣維持了一會兒,這個白面書生用食指輕輕抬起我的下巴,直勾勾的看著我,淫笑的說道:“姑娘,你剛剛靠的舒服嗎?覺得溫暖嗎?”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公子你還別說,你說的這個方法還可以,確實不冷了,站著也不覺得累了。”
他又繼續說道:“你我今日有緣,相遇於小橋之上,真是我的三生有幸。我還有一個方法讓你感到更溫暖,你可要一試?”
我瞪著眼睛看著他,問道:“還有方法?什麼方法呀?”白面書生嘴角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