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的小劉好像對此也不太在乎,說著也準備下水。
這可就苦了我了,在這兩位爺的帶動下,我也逼不得已的下到了水中。
不過還好,剛開始的水面只沒過腳面,直到順著水流的方向往裡走了幾十米的距離,才逐漸變深。
這水也不知要流向何處。
但是對於這個地下河流的構造,我始終很好奇。
這些水流是迴圈的呢?還是最終流入地下?
越往下走,水就越深,若想探明道路,恐怕不和那個木箱子打照面是不行的。
又走了一百米左右,我們幾個開始舉著槍,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趟過去,像是三個舉手投降計程車兵。
這時,小劉突然來了句:“這水裡不會有蟲子吧?”
老胖走在最前面,冷哼了一聲,說:“有的話也晚了,不過頂多是螞蟥,挨幾下叮咬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也有倒黴的時候,被傳染上猩紅熱什麼的。”
我在心裡笑了笑,這老胖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不過螞蟥這種東西遍佈全球,任何生態水質裡都有可能有這種東西,當然是淡水領域,但絕對不會傳播猩紅熱這種玩意。其實,打小兒在水裡玩慣了,被盯上幾口也是常有的事兒。
不過老胖卻越說越邪乎:“聽說啊,還有那麼一種螞蟥,能順著人的那裡鑽進去,然後在體內產卵,到時候不僅撒尿的時候那裡疼痛無比,尿出來的東西也是黑色的,如果不及時醫治那麻煩可就大了。”
這段兒我就不知道是真是假了,不過聽起來怪慎人的。
要是水裡真有這麼一種東西,我這輩子不就成廢人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孫子扯得這麼邪乎,估計是編出來的瞎話嚇我們。
老胖看我倆臉上青一陣兒白一陣兒的,笑著道:“不過啊,只要拉緊褲門就行了。”
小劉跟了一句:“那萬一順著褲腿進來怎麼辦?”
沒想到老胖來了句更噁心的:“那得看你的褲頭兒多長時間沒換了,假如長時間沒換的話,螞蟥游進去就被燻死了,所以咱們估計都沒事兒。”
跟他們扯了會玩笑,我的注意力輕易就被轉移到了別處。
想到這兒,我感覺老胖極有可能是故意給我們扯這些的,就像他之前說的,這些段子有時是為了轉移大夥兒注意力而準備的節目,可以用來減緩負面壓力。
但不管怎麼說,老胖的這個段子沒有白講,我起碼沒那麼害怕了。
再往前走,我們逐漸接近了那個花花綠綠的箱子,但水位沒有發生變化,也就是剛過胸口。
不過由於水的阻力,我們走起來也越來越吃力了,但是為了保持槍和彈藥的乾燥,他們就只能這樣堅持著。
這時,一種感覺油然而生,我覺得老胖的目標該不會就是那個箱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