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窿如同一個A字形,頭頂十分的狹窄,而腳下到是十分的寬鬆。
這讓人很是難受,必須要貓著腰佝僂著身體,稍微不留聲就會和頭頂的鐘乳石來個親密接觸。
雖然我依然帶著那個即將碎裂的安全帽,但是碰一下照樣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是十分鋒利的石灰岩,要是速度夠快,能讓人的頭直接開花。
我貓著腰,然後走一步看一眼,這他媽和鬼子進村沒區別。
就怕啥時候看見一個稀奇古怪的東西蹦到我面前,就算我的神經夠粗,也會嚇得半死。
進去大約七八分鐘,這洞穴的空間就逐漸加大了,人能直立行走,並且再進去的話,已經形成了一個落差挺高的格局。
我們兩人也不敢言語,兩把手電筒的光束在裡面四處掃射。
大約又過了幾分鐘後,前面的彪叔突然停了下來。
我立馬剎住了車,走到他身後,小聲的問:“叔,啥情況?怎麼不動了?”
彪叔沒作聲,打著手電筒向著前面晃動了幾下。
我奇怪地順著那光束看過去,這才發現,那前面橫七豎八的躺滿一些屍體,粗略的數一下,至少有20多具。
彪叔叫我別靠前,他自己先去瞧瞧啥問題,萬一有什麼情況再說。
我嗯了一聲,彪叔就躡手躡腳的向前進。
而我這會讓滿腦子的都在想,這些屍體會不會詐屍,或者會不會變成了殭屍之類的玩意兒。
人的大腦有時候是沒法控制的,並且它還能給你一種無端的聯想,就算你不接受,它也得給你這麼想。
我看著彪叔接近那些屍體,自己就不由自主的蹲了下來,
其實我也並不害怕。
額,好吧,我承認我是害怕。
但是我蹲下來的原因,並不是全因為害怕。
因為蹲下來,第一可以在逃跑時增加爆發力,第二可以縮小自己受傷害的面積。
其實在這裡面發現屍體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但問題是這地方並沒有機關暗器,也沒發現有迷宮,這群人居然就這麼死在這裡也不願意出去,這就讓人匪夷所思。
並且還不是一個人,這種大批次的死亡,我就要考慮它的合理性了,或者說,為了下一步的行動進行安全確定。
這些屍體看上去很怪異。
不知道什麼原因並未出現骨化和腐爛現象,而且基本上都沒有穿衣服,思想竟然這麼開化。
彪叔蹲在那些屍骨面前鼓搗了好一陣子。
最終站起身表示這些人並不是被謀殺的,因為這些屍體全身上下除了骨折,並沒有發現任何致命的傷口。
說道這裡,彪叔叫我自己過去看。
我邊走邊說:“不許別人槍殺刀砍,難不成不許別人下毒?”
“下毒的話,屍體的食管和骨頭顏色應該和其它部位的顏色並不相同。”彪叔背對著我說道,而他蹲在一具屍體那裡不知道在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