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不好,我要被致幻!
看著這雙令人畏懼的白熾雙眼,我的手槍不由的抖動了起來。
“閉嘴,你這個怪物!”我吼了一聲。
“怪物?哈哈,你猜到了?”防毒面具男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笑了起來。
我沒理會他,我本能的平移了視線,將目光看向了他手旁的白熾亮光物體。
不對,為什麼他手邊也是白熾亮光?
手電筒?
突然間,我想到了一種現象。
紅外線是人眼看不見的,是一種漫反射,由於鏡面具有吸收紅外線的作用,所以就像夜間拍照一樣,人眼、玻璃、鏡頭之類的東西都會呈現出白熾燈的反光效果!
想到這裡,我將紅外線夜視儀摘到脖子上,然後打起手電筒看向防毒面具男。
果然!哪有什麼白熾燈般的雙眼,那反光點是他的兩個防毒面具上的鏡片,還有他手邊的白熾亮光,是手電筒的玻璃鏡面。
操你媽,虛驚一場!
這時,我膽量也跟著大了起來,喝道:“你他媽的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玉女峰石棺後面?為什麼會跟我要紅布?為什麼……”
說道這裡,就立刻打住了自己的問話。
現在這種情況是我要問他,但是剛才似乎問的問題有點多,這樣無形中就暴露了自己什麼也不知道的事實。
“哈哈,原來你什麼都他媽的不知道……咳咳……”防毒面具男說到激動之處,估計是扯到了傷口,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這個人果然狡詐的很,根據我的問話就摸清了我的底細。
“紙條看到了嗎?”防毒面具男陰陽怪氣的說道。
面對這樣狡詐的對手,看來我不能太急,況且現在他是劣勢,我更不能表現出急切的心態。
所以我並沒有去理會他,而是掏出根香菸點上,慢慢的抽了一口,漫不經心的說:“看了,為什麼要給我紙條?”
“你的彪叔有問題!”
我一聽就炸了,唰的一聲舉槍瞄著他,大聲說道:“你他媽再耍那些挑撥離間的計量兒,信不信我現在就嘣了你?”
“還不相信?”防毒面具男無奈的說了一句。
“拿什麼讓我相信?”我快速問道,並舉著槍向他更近了兩步。
這時,防毒面具男鬆開捂著傷口的那隻手,用沾滿鮮血的手指在圍牆上畫了一個樹枝一樣的符號。
我看到這個字後渾身一哆嗦,不由的後退了兩步。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驚訝的脫口而出:“人?”
這時,防毒面具男模仿著某人的語氣說道:“那個人是現代文字,而這個人字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文字,看!它像不像一個側身而立的人,顯得格外謙恭有禮。”
這個字是甲骨文的人字,那是我父親教我的第一個甲骨文字,也是他教我的最後一個甲骨文字。
再加上他可以一字不漏的模仿父親說的這段話,除了父親親口告訴他,否則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咳咳……我是……你父親派……來的”說完,防毒面具男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此時此刻的資訊量有些出乎我意料的大,一時間令我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