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這句話說完,我們這幾個人都是渾身發抖,心裡發毛,蹲在地上猶如石雕一樣。
要知道我們所有的人都只能看見彪叔,而那片黑暗之中卻看不見任何的東西,現在突然說那片黑暗裡還有一個人,這真的是見鬼了。
我剛開始還有點衝過去的想法,現在聽小花這麼一說,整個人的底氣就沒了。
彪叔的兩個手下夥計小聲的問小花:“現在我們怎麼辦?”
按著小花現在的說法,彪叔是在學著女人樣子騷姿弄首,打著蘭花指,一會看著大門上面點點,一會衝著那片黑暗處回眸尖笑。
我和範平在這幾個人中雖說也算是見多識廣,但是從來也沒聽過或看見過這種架勢。
“等等看吧,雖然不知道父親在做什麼,但還是要等下去。”說完後,小花就命令那兩個夥計都做好戒備,要是發生突發事件,就只能隨機應變了。
因為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死角,根本就不知道那大門上面到底有什麼東西,也不知道黑暗之中有什麼,所以只能讓彪叔接著繼續演下去。
不過更令人崩潰的是,彪叔竟然學著女人的樣子開始唱戲。
而且難聽到了極點,簡直可以用“鬼拉著嗓子一樣”的詞彙形容的。
那聲音又被圍牆黑暗處一回聲,就感覺更加的詭異和恐怖了,甚至連小花都聽的開始渾身發抖。
彪叔繼續在做著一系列的女人動作。
偶爾站起身來跳躍,像是跳舞,但由於姿勢太難看,都覺得這是在跳高,哪裡是跳舞。
偶爾學著女人咯咯咯的回眸尖笑,不是親眼看見,很難想象一個大男人學著女人模樣到底是有多噁心。
這時範平和手下的夥計有點扛不住了,小聲的問道:“彪叔到底是幹嘛了?難不成是中邪了?”
我看著這一切,低聲說道:“現在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彪叔被致幻了,另一種就是彪叔故意的,他在破解什麼機關!”
折騰了半小時後,彪叔在做完了最後一個女人動作後,就又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了,整個場面突然的又冷了下來。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彪叔又要幹嘛?扮演完女人,難不成現在要扮演男人?
就在大家探著脖子看著目瞪口呆的時候,彪叔突然頭偏著一邊,雙手耷拉,走路猶如殭屍一樣,關節都不怎麼會彎曲,十分的機械。
並且他的目光一直盯著前方,像是那眼珠子被什麼東西固定了一般,都不會轉動,然後很是木訥的朝圍牆黑暗處走去。
這下,我們就徹底傻眼了,現在已經基本確信彪叔是被致幻了。
範平這時提議從他身後給他一韓城人,不過看了眼身邊的小花,頓時就不在繼續說下去了。
正當我們猶豫是繼續跟過去,還是把彪叔喚醒的時候。
彪叔又從黑暗處木訥的走了出來,然後身後竟然跟著好幾只穿山甲,而且那幾只穿山甲時不時的發出“咯咯咯”的尖叫聲。
我們幾個人見到這個場面徹底傻逼了。
我草!
頓時,我們明白了!
彪叔其實是在灶臺那邊透過“祭祀”或者什麼特殊的方式,想把這幾隻穿山甲引誘出來,讓我們趁機弄死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