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完範平回憶的這些內容。
我的腦海裡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印象,看來是醫院用的藥物阻斷了我的很多記憶。
但是範平最後提到的甲骨龜殼倒是引起了我不小的震撼,曹操墓裡的甲骨龜殼又和我老祖宗的甲骨龜殼有著怎麼樣的聯絡?
我開始在心裡反覆不斷的琢磨著這個問題。
我突然想到了龜殼,扭頭就朝外面邊走邊說:“不瞞你們說,我家中也有一個這樣的龜殼!”
範平和小花兩人還呆坐在茶桌前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不敢相信的說了句:“什麼?”
沒用多大會兒功夫,我們一行三人就來到了家中。
待我把龜殼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後,範平有點激動的說:“我草,簡直和那個龜殼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
小花倒是第一次見這個東西,只在桌子旁邊好奇的看著。
我緩緩撫摸著龜殼背上雕刻的甲骨文字說道:“範平,你好賴也稱得上是咱們市場裡的甲骨文專家了,來,翻譯翻譯這些甲骨文。”
“書到用時方恨少吶,騷年!這會感覺到經驗積累和知識沉澱的重要性了吧?”範平得意的衝我嘲諷了一句。
其實範平並不是在吹牛逼。
別看他學習不好,但是他父親從小就教他識別甲骨文,促使他在翻譯甲骨文這一方面很不簡單,如今在市場裡也是屈指可數的。
然後,他開始輕蔑的瞄著這個龜殼。
過了一會,他開始認真的看這個龜殼。
最後,他開始翻過來調過去的擺置這個龜殼。
我見範平折騰半天連個屁聲都沒有,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帶有調戲的語氣說道:“大哥,你在玩魔方呢?你要翻譯不出來,咱可以拓印一份給人家看看。”
樑子用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一本正經的說道:“不對啊,這特麼怎麼越看越不像甲骨文啊?”
我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的罵道:“滾犢子,刻在甲骨上的文字不是甲骨文,難道還能是現代文字啊?”
小花在旁邊用手託著下巴,打趣的說:“那可還真不一定呢,刻在甲骨上的就一定是甲骨文啊?也有可能是畫了一幅畫呢!”
我聽到這一句話後,立刻拍了一下自己腦袋,激動的說道:“是啊,為什麼刻在甲骨上的就一定是甲骨文字啊?也有可能是畫了一幅地圖啊!”
範平聽後也是頗受啟發,然後捧著龜殼去對照牆上貼著的地圖,但是折騰了半天,依然是毫無頭緒。
屋內一度陷入無比尷尬的場景……
小花看著我們都在發呆,便隨口問了句“範哥,這些日子我一直在醫院裡陪安子哥,剛才路過我家門店的時候看到沒開門,你這些時日有沒有見到過我父親?”
範平依舊在仔細的看著龜殼,都顧不上抬頭的回答道:“你不知道嗎?彪子叔帶著那個龜殼去太行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