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蕊四人相互默契點頭,奮進全力開始推動著兩扇厚重的石門,石門一點一點被推動著。
然,不出謝辰駿所料,一個猿猴奔跳著朝這邊而來,這猿猴臉上還佩戴著一個青銅面具。
而在其身後還有著密密麻麻,不知道多少這玩意同伴,胖子先是一驚,但很快回過神
胖子毫不客氣扣動扳機,對著那個跑在前面的面具猿猴開始掃射陌生,槍聲,打鬥聲,這聲音從四面八方湧入我耳朵裡。
我費力不讓自己分心,開始在腦海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推演分析還時不時對每一個卦象重組。
謝辰駿這邊刺、扎、斬、劈、掃、撩、推、割使得那叫一個老練通達,招式直取要害。
刺則追魂索命不由人,扎時一點即收必見紅,斬似驚龍泛狂濤,劈似猛虎破囚籠,掃似罡風捲慘雲,撩法起手不留痕,推無定形隨敵變,割法無須等二刀。
胖子這邊,則是打空後不換彈夾,而是直接換槍,繼續穩定輸出火力,完全是不求有多準,不求擊要害但求先發。
隨著門縫越來越小,胖子邊開槍,邊欺身向前,直到門縫只有槍口大小,退後收槍開點射。
直到大門徹底關上,胖子重重呼一口氣,然而這玩意力氣還挺大不斷撞擊大門。
張欣蕊四人,加上胖子死死頂住大門,不讓它們突破。
直到推背感越來越強烈,張欣蕊有些著急大聲質問我:“我說你好了沒有?就快頂不住了。”
我大聲怒喝:“催什麼催!你以為八門金鎖陣那麼好破嗎?還是說那八陣圖好破解?”
張欣蕊自知理虧,也不再催促,謝辰駿這邊戰鬥也慢慢落下帷幕。
就在謝辰駿斬下最後一刀,推著血屍來到我們三人進來時那個大門前,一腳猛踹力度之大讓血屍如同炮彈一般飛出去。
牆壁也被砸出一個大洞來,謝辰駿趁機走到大門左側對著牆面一塊凸起的磚塊狠砸下去,門開始緩緩下落。
此時,門外的血屍慢慢站起身,就想繼續和謝辰駿決鬥之時,龍蛇藤樹的藤蔓瞬間衝出纏繞血屍。
奮力將它向後拖拽,速度快到血屍都模糊不清,石門徹底落下的一刻,謝辰駿懸著的心終於回到它該在的位置。
謝辰駿也沒閒著,快步向著胖子這邊跑去,和五人一起頂住大門,靜待著我推演出來。
時間一點一滴在行走,但在頂門的五人組這裡卻度秒如年,外面的那些東西越擠越多。
在我這裡又何嘗不是一道驚天難題,我有時心裡暗罵墓主人:“有病啊!一天天搞東搞西,這第一次探墓就遇到這等難題。”
五人頂得越來越吃力,忽然一隻手從推開的門縫中穿出,謝辰駿眼疾手快,一把拉開擋在正中門縫的老徐。
拔刀對著那手臂劈下,一道綠色血箭瞬間飛出,對著老徐臉上噴去,老徐趕緊閉嘴閉眼。
但,到達臉上的一刻,還是被一陣惡臭燻得嘔吐起來,三息後,強忍惡臭再一次和其他人一起用力,將門縫暫時封起來。
張欣蕊咬牙切齒喊道:“好了沒,快頂不住了!”
也幸虧那是石門,不至於像木門一樣,推不開就會被破壞掉,這也是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
然而,一次次推背,一次次奮進全力,是個人也會力竭,果不其然,老蛇最先力竭,門再一次被開啟一個手臂大小的門縫。
胖子覺得一直這樣頂著也不是辦法,於是,開始東張西望,期望有什麼東西能暫時減少推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