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幾個音節,就能調動相比靈能的效果都很驚人的毀滅之力,不管使用者有多少年的道行和能耐,只要能說出來,就有驚人的力量。”
“咒言又被稱作禁咒,暗言,諾語。”
說到這,歐爾佩松見秦墨一點都不好奇,突然意識到他可能學習過咒言。
於是這位永生者說:“你看起來好像知曉什麼是咒言,會使用嗎?來一句,改掉一個音節,別讓咒言把咱們都炸死就行。”
“來一句禁咒,還是來一句諾語?”秦墨問。
“禁咒,諾語,暗言……它們是一樣的東西。”歐爾佩松說,“你想怎麼稱呼它們都行。”
“行。”
秦墨點頭,答應來上一句。
“我可能掌握咒言,但我掌握咒言不太可能。”
說完,秦墨看著歐爾佩松:“你要的諾語。”
歐爾佩松先是搖頭,想要表示咒言或諾語不是這種正常的話語。
然後他突然意識到什麼。
張著嘴驚訝了幾秒後,歐爾佩松才開口:“你也是個永生者?!這個梗是在什麼時候誕生的來著,硫磺島戰役後的一個世紀?我記不清楚了,但我知道我肯定聽過這個,在一個當時我看的健身教練頻道,被那個健身教練提及的一個怪人會說這種格式的話。”
這次換到秦墨驚訝了。
歐爾佩松倒是沒糾結一個間接聽說過的梗,他從秦墨的玩笑態度裡確認秦墨確實學習過了咒言,可能是一句,可能是兩句……
但是無所謂,在歐爾看來這種力量被永生者掌握沒有問題,畢竟永生者一般都有一技之長,且一技之長不一定就比咒言差。
他想說明的只是咒言這種東西有多危險,如果被普通人知道。
“千萬不要讓咒言傳出去,千萬別。”歐爾佩松非常嚴肅,“如果發現有凡人掌握了咒言,把我叫出來,我有辦法清除記憶。”
“謝謝。”秦墨點頭,雖然他不覺得自己需要依靠別人的記憶清除能力,“我以為你是個冰冷的人,但你還挺熱心腸的。”
然而聽到這話,歐爾佩松卻搖頭:“熱心的老歐爾早就沒了,如果不是密教的爛事,我現在正在某個世界上放羊,然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管,哪怕是那個混蛋倒了大黴我也不會多看他一眼,現在只有歸隱田園者老歐爾,沒有熱心老歐爾。”
歐爾佩松說著往外走,到了門口站住腳步:“不過你畢竟允許我提前退役,所以如果需要幫忙,尤其是關於咒言的事……”
說到這,歐爾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看到秦墨點頭,歐爾佩松轉身離開。
望著空蕩蕩的門口,秦墨思索著。
他本以為歐爾佩松是個冰冷的人,不過現在看來,只是永生者特有的冰冷罷了。
永生者會與短壽的同胞沒有共同語言,沒有共同語言也就不會表現的熱情。
不過,不管歐爾佩松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秦墨都很確定他往往不會在大事中置身事外,無論他願意還是被迫,他都會摻和進某些事情裡。
就比如正常情況下,會在幾千年後發生的荷魯斯叛亂裡,歐爾佩松出現勸阻帝皇。
“永生者……”
秦墨後仰躺在沙發上,思索著關於永生者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