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就像老朋友被欺負了,蘇長青義憤填膺:“還有這種事,找人廢了那狗孃養的!”
竇惟拍拍他肩膀:“放心吧,已經把那逼屎都踹出來了!”
誰都不願意多談這事,說著三人就上車了,臨出門周訊和蘇長青揮手道別,感激的笑讓人心疼。
藝人的酸甜苦辣蘇長青見多了,別說掉門牙,更慘的有的是,或許是勢利眼吧,見周訊受了點委屈就特別有感觸。
也可能是她長得弱小,始終就像個小女孩。
陳錦站在門口看著車出了門,才對蘇長青說:“周小姐真可愛,看著特別靈動聰慧。”
“當然。”
“她說自己前年拍過電影,演過聊齋劇裡的狐狸精。”
周訊今年才十九歲,十七歲時演狐狸精?
蘇長青很敏感:“哦?她有沒有打聽我們拍戲的事?”
“有,她問咱們接下去拍什麼,還說等會就去做牙,弄好了不影響外型。”
等待機會的人一般沒機會,能成功的人都特別進取,到了影視工作室當然得打聽一下人家的工作計劃。
另外剛才三人來的路上應該聊起過四維工作室,竇惟也多半說配樂的事基本定了,那麼大家就算關係戶了,再開戲當然就可以提出點要求。
有些事趕早趕巧了就很好辦,朋友得交在未起之時。
連外人都開始關心下部戲了,蘇長青當然沒閒著,這段時間也一直在思考。
確定方向是很困難的事,他倒是可以當文抄公,將一部部經典電影提早搬上銀幕,滿足一把虛榮心。
然而這麼做的意義似乎也僅限於滿足虛榮心,或者賺大量的錢,說到底也是在靠造假追逐成功,和丁嘉洛之流沒本質區別。
重生之初有許多路可選,毅然重當導演的目的是開創一個時代,而不得利用這個時代愚弄所有人。
“屬於我的時代從來就未曾到來,前路浩浩蕩蕩,萬事皆可期待。”
當時的豪言壯語還在迴響,這半年卻做得卻不咋地。
不過扶持陳錦設計古風服飾還是挺好的,創立“京歌”切入時尚界也是一招好棋,或許能引領風潮,改變大眾審美,助力民族文化崛起。
這才是開創時代的模樣。
“人的一生可能燃燒也可能腐朽,我不能腐朽,我願意燃燒起來。”
奧斯特洛夫斯基如是說。
人的重生機會應當這樣度過:當我回首往事時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恥。
這樣在我臨死的時侯就能夠說:我已把我整個的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給最壯麗的事業——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電影還是要搞的,賺不賺錢無所謂,為中華民族打造世界級明星。
同時必須大力搞電視,玩些全民喜聞樂見的節目,讓大家都高興起來,助力發展和諧快樂社會。
這才是重生的意義。
“多牛逼的理想啊,真正擺脫了低階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