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這兒酒吧,門前掛上了大大的橫幅,酒保和服務生在大廳中不停的走來走去,為一名名年輕的少男少女服務。
原本就極其寬敞的酒吧,卻並沒有多少人,讓整個大廳都顯得有些荒涼。
屈晴文坐在吧檯旁邊的椅子上,看著這些來參加她生日聚會的人,有些無奈,為什麼偏偏要包下整個酒吧?感覺好淒涼啊。
一開始屈晴文為了玩的開心,不被外人打擾,就讓葉於去定下整個酒吧,卻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任宇飛這時春風得意的走到屈晴文面前,伸出右手,模仿著紳士說道:“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屈晴文撇了一下他伸出的手,嫌棄的說道:“手都姿勢都沒擺對,跳什麼跳,回去好好學學吧。”
說完她直接扭頭就走了。
任宇飛看著她的背影,心裡狠狠的想著: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已經不是從前的任宇飛了。
就在屈晴文去跟閨蜜聊天的時候,她突然看見門口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不是不來嗎?而且我也沒給他請帖呀,他是怎麼進來的?
其實屈晴文也沒給任宇飛請帖,而是任宇飛的父親去找屈晴文的父親要的。
屈父也沒辦法,任宇飛的父親雖然是個暴發富,但身價確實不菲,屈父也不好抹了對方面子,也就給了一張請帖。
張毅也看見屈晴文了,但卻沒有說話,快速向裡走去。
就在張毅走向樓梯的時候,任宇飛突然走過來說道:“你不是不來參加晴文的生日聚會嗎?”
張毅不想搭理他,因為雲夢涵來了。
任宇飛見張毅又無視他,快速攔在張毅面前,生氣的說道:“我在跟你說話!”
張毅停下腳步,將他推到一邊說道:“起開,我忙著呢。”
要不是夢涵傳送過來,導致無法瞬移進酒吧,你特麼能見到我?
任宇飛被推開之後,有些懵了,我已經擁有超越凡人的力量了,為什麼他可以這麼輕鬆的將我推開?一定是我剛剛沒注意,對,一定是這樣!
就在張毅快要邁上樓梯的時候,任宇飛伸出手抓向張毅。
但張毅早有察覺,直接就閃開了。
就在這時,屈晴文也走了過來,對著張毅問道:“你怎麼過來了?不是不來嗎?”
她說著,臉上還帶著得意的表情,彷彿像是張毅的什麼陰謀被她揭穿了一樣。
張毅有些無語:“我自己的酒吧,我憑啥不能進。”
二人一聽,都有些愣神,這酒吧他們早就打聽過了,雖然不知道老闆是誰,但卻知道現任的望海市市委書記一直關照著這個酒吧。
任宇飛當然不相信,對著張毅喊道:“就憑你?”
張毅是真的不想搭理他,接著向樓上走去。
“我要跟你決鬥!”身後傳來任宇飛的怒吼。
張毅被磨的沒耐心了,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我以前配過鑰匙。”
任宇飛知道張毅又要損他,想搶在張毅面前打斷他。
但張毅多精啊,馬上說道:“你配嗎?你配幾把?”
任宇飛馬上就明白張毅這句話的意思,體內的真氣隨著怒氣開始緩緩流動。
一旁的屈晴文先是反應了一下,隨後暗暗啐了一口。
本來心中嘲笑任宇飛的屈晴文卻漸漸感覺周圍突然有些冷,下意識的聳了一下肩膀。
張毅早就看出來了任宇飛體記憶體在的真氣,但這點程度他真的沒放在心上。
張毅趁著任宇飛壓抑怒火的時候,快速的跑上樓,很快就消失在了二人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