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開著車,來到了望海市野生動物園,買完票後走了進去。
這野生動物園裡動物的種類倒是不少,而且很多還保持著一些習性,並沒有完全被馴化。
就在四人往水族館走去的時候,曲衡康突然八卦的說道:“我昨天晚上聽到一些訊息,屈晴文星期一就能回到學校了。”
其實本來學校是這個星期的星期一開學,但張毅安排完酒吧,又跟李士航敘敘舊,一堆事情堆積下來,才拖到了星期五去報到。
其他兩人聽到曲衡康的話,眼睛裡都快出現小星星了,張毅有些怪異的看著兩人:“你們這是咋了?屈晴文又是誰?”
曲衡康還算稍微鎮定一點,跟張毅解釋道:“屈晴文是怎咱們學校公認的第一校花,那身材,那長相沒得說啊。”
他一邊說著,還嘖了嘖嘴。
這時張勳接著說道:“家境還特別好,住在一號樓419。”
看著笑容逐漸變態的張勳,張毅默默給了他一拳,將他從意淫的狀態拉了出來。
雖然從這幾人的表現中可以看出那個屈晴文可能真的十分漂亮,不過張毅卻一點都不在乎,再漂亮能有夢涵漂亮嗎。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晴文也是你們有資格幻想的?”
一個衣著華貴,臉上帶著高傲的男生說道。
張毅對他有印象,昨天他去班級裡自我介紹完之後,只有這個叼毛沒有鼓掌。
曲衡康他們一聽不樂意了:“任宇飛,你特麼啥意思?合著你就會幻想唄。”
任宇飛身邊圍著的那群妹子一聽,差點笑出聲,但又怕他生氣,只能憋著。
任宇飛感覺掉了面子,指著曲衡康說道:“你特麼再說一次。”
就在曲衡康準備回懟的時候,張毅拉住幾人說道:“算了,沒必要計較,咱們直接走吧。”
三人也不願意掃了張毅的興,冷哼一聲跟著走了。
任宇飛站在後面有些生氣,但如果窮追不捨,會顯得他很沒檔次。
張毅帶著三人遠離後,疑惑的問道:“這二逼誰啊?”
楊慶撇了撇嘴說道:“望海市一個暴發戶的兒子,之前其實就是咱們那個寢室的,但是為人囂張跋扈,被我們幾個懟的換宿舍了,所以才能空下一個房間,一直喜歡屈晴文,這次聽見咱們在談論,自然會上來找麻煩。”
這麼一說張毅就明白,其實那些目中無人的富二代大部分都是出自沒什麼底蘊的暴發戶家庭,而像那些世家,從小就被灌輸著家教和涵養,可能會紈絝一些,但大部分都不會去沒事找事。
張勳感慨道:“二逼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曲衡康在一旁瘋狂的點頭,說起了一件事:“這麼一說,我想起一個二逼小偷,我家不是去年將公司挪到望海市了嗎,我們也就在這定居了,但是幾個月前,我的一件休閒服突然不見了,雖然是我打算捐的衣服,但還是有些生氣。”
“結果你們猜怎麼著,第二天早上客廳上多了一些錢,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不好意思,這件衣服對我有用,這些錢當做補償吧。”曲衡康一口氣說完。
張毅頓時就感覺世界太小了,原來之前他偷的衣服是曲衡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