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製符篆是一個精細活,想要成功率,就得控制速度。相反速度也是很快,成功率也會隨之下降。
齊雲的成功率和速度,倒不是說只有他一個人能達到。
有人同樣能達到,上清派的制符大師,繪製頂級符篆的杜海波老祖,也能達到這個效率。
甚至比齊雲做得更好更快,連那一個失誤都不會有。
可是杜海波老祖是什麼人,人家是元嬰期大修士,能夠繪製頂級符篆的制符大師。
能夠繪製低階符篆達到一個極高的成功率,很正常的事情。
再說了,他繪製一張頂級符篆,那是可以釋放元嬰期修士一擊的寶貝,多少修士求而不得。
一些低階符篆怎麼能和人家相提並論呢!
杜海波老祖也不可能自降身段,繪製低階符篆。
如此,便顯得齊雲這個修為還是煉氣的小修士,做到這個效率是多麼難能可貴了。
古色古香的房間裡,縷縷青煙飄起,坐在桌旁喝著茗茶,穿著長袍附庸風雅,卻還像一個矮冬瓜的中年修士,正皺著眉頭聽弟子的敘話。
“師父,就是這樣,此人肯定是掌握了我們不知道的技術訣竅,不然不可能那麼快。”
張建國把來龍去脈說完,又加了一些自己主觀的看法。
矮冬瓜的中年修士,沉吟了片刻:“你是說他沒有師承?”
“對,他肯定沒有,我找人打聽過了,他身後沒有家族。也沒聽說過他有什麼厲害師父。”
張建國乾脆的說道,他對自己的師父親很瞭解,這番做派就一定是心動了。
他自己也不也是心動了嗎?
那人那麼年輕,卻有如此高明的制符工藝,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掌握了高明的手段。
這樣的手段他如果也能掌握,不就好了。
至於打賭輸掉的,他還不放在心上。
長得像個矮冬瓜的中年修士,低頭琢磨著。如果說的是真的……
“聽說了嗎?張建國和劉在生比試符篆技術,最後讓一個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小子給贏了。那小子的制符手段特別厲害,速度快了他們一倍還多,半刻鐘都沒有用做了十張符篆。”
“張建國和劉再生,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來的小子給打了。聽說打的特別慘,好像啊給他們每人扇了十個耳光。”
“張建國和劉再生,被一個不知名的小子給打殘了,那慘的,聽說十個手指頭都給剁了。”
流言就像一朵蒲公英,被風兒吹著,變了模樣散落四方。
身後的流言齊雲不去聽也不在乎,他已經來到了藏功閣,尋找老鄉給他留下的財富。
究竟是什麼東西呢?
應該不是儲物袋,也不大可能是什麼法器法寶。在藏功閣這樣的地方,極有可能就是一本功法。
而這本功法,人家是指明瞭,要留給從地球來的老鄉,那麼應該也得考慮到這方面的問題。
或許,就是用漢字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