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齊雲趕路時的謹慎,面對強大敵人的冷靜,都讓她心生敬佩。
她下意識的就選擇相信齊雲,好像找到了一個主心骨。
……
再回到那一頭。
第一個找到拜月門信物的五人小隊,是四男一女的配置。
說話一言九鼎的疤面男,右臉頰有一指長的蜈蚣疤痕,是他們當中修為最高的,有煉氣十一層。
那名女修長了一張錐子臉,兇部誇張隆起,讓人看起來非常彆扭。她是疤面男的道侶,兩人是純粹的管鮑之交。
其餘三人,則是疤面男拉攏來的散修,修為煉氣八層到十層不等。
拿到拜月門的信物,疤臉男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為了防止其他人循著方向找來,他們換了方向馬不停蹄的趕路,想要尋找一處有利地勢,再佈置一層遮蔽陣法。
到那時,別的修士除非拿著尋信盤,來到距離他們方圓五百米的地方,才會找到訊號。
如此,固守七日,他就能夠拜入拜月門了。
至於說再多找一個信物,把自己的道侶拉進去。那就沒必要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只要他一個人成了,跟在他身後的還怕得不到庇護?
趕了一段路,疤臉男突然停下了。
錐子臉的女修沒剎住車,直接帶球撞人,緊緊的貼住了疤臉男的後背,兇器都被壓扁了。
她環抱著男人的腰,詫異的問:“怎麼了,是發現敵人了嗎?”
其餘三人對二人的狗糧見怪不怪了,只是也有同樣的疑問,手中捏著法器警惕的環顧四周。
“我總感覺背後有人追咱們,可是神識掃過去,也沒有發現。”疤臉男回頭掃過,很是奇怪的說道。
他也是散修當中,好勇鬥狠的那一批。殺人奪寶的事兒沒少幹,也曾不少次面臨生死危機。
對於危險,他也有著異於常人的敏感。
“或許,是追著咱們的信物而來的?”團隊中身材瘦弱的麻桿兒男說道。
“嗯,有道理。”疤臉男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他還分析道:“他們的實力應該不甚強大,不然早應該追上來搶奪了。”
“說的對,應該就是這樣。”麻桿男他們紛紛贊同。就是也不排除,對方抱著做漁翁的想法。
疤臉男從儲物袋裡取出木盒,交給自己的道侶:“你拿著繼續往前走,三里地後就可以停了。”
他又看了一眼團隊中的那三個夥伴,“你們三人與我在這裡埋伏,無論如何也得給他們一個教訓。”
錐子臉的女修顯然明白她的男人想做什麼,她在男人臉上啄了一口,拿著木盒出發了。
拿著信物這件事兒,既是危險的,也是十分重要的。任務交給別人,疤臉男是絕不可能放心的。
目送著自己的道侶離開,他跳到一棵樹上,施展斂息訣,用茂密的樹葉遮擋住自己,使得自身猶如變色龍一樣,與森林融為一體。
那三人也有學有樣的,找個地方埋伏下來。
如此,用神識就無法輕易發現他們。
等待,是煎熬的,是寂寞的。
所幸修仙者趕路速度快,他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一對面目相似的青年,手中託著尋信盤,不急不緩的趕路。
明顯,他們是追蹤著信物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