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謙向著趙柳冷眼看去，語氣極為淡漠地說道。
“林董，姜總真的不在啊……”
“要不您改天再來，或者您移步到待客區等等？”
趙柳面露些許苦笑，然後向林謙試探著詢問道。
“不在？”
林謙冷笑了聲，若是其他人可能還真就被姜澈給蒙過去了，但對於擁有著蓋亞的林謙來說，他想要知道姜澈的確切位置實在是太輕鬆不過的事情了，而根據蓋亞給出的位置顯示，姜澈當前就在他身前的不遠處，也就是林謙面前的辦公室裡。
“姜澈！”
“我知道你就在辦公室裡面。”
“我給你五秒鐘，若是你再不開門，我可就要踹門了！”
林謙沒再理會趙柳，而是朗聲向著辦公室內喊道。
“五！”
“四！”
“三！”
“二！”
就在林謙已經做好要踹門的準備時，伴隨著一道“咔噠”聲，辦公室的房門被開啟了，而開啟房門的人，正是愛奇影片的副總裁姜澈，他此刻面色鐵青，望著身前的林謙，眼裡盡是複雜之色。
“不是不在嗎？”
林謙瞥了眼趙柳，言語中夾雜著些許嘲諷的語氣。
面對林謙的嘲諷，趙柳面露些許尷尬之色。
“林董，我知道你心中有氣。”
“有什麼事，咱們進來再說。”
姜澈向著林謙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向著林謙低聲說道，聲音中隱隱帶著些許哀求的語氣。
“行。”
“我倒要聽聽你如何向我解釋此事。”
說完，林謙便徑直走進了姜澈的辦公室裡，緊隨其後的則是李瀟曼和林戰，至於其他人則留在了外面。
……
“林董、李總，喝茶還是喝咖啡？”
在林謙和李瀟曼落座以後，姜澈賠笑著詢問道。
“我什麼都不喝，我現在就想知道，為什麼原本定好的女團網綜突然變成了男團網綜？”
“為什麼節目正式定檔了，我們蛋殼傳媒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為什麼我對整擋節目提供了那麼多建設性的意見，結果反而最後整件事跟我卻沒有什麼關係了？”
林謙冷眼看著姜澈，他嘴裡向著姜澈接連詢問道。
“林總，我是有苦衷的。”
“整件事真的不賴我啊，這個訊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最後做出將女團網綜變為男團網綜、禁止蛋殼傳媒參加節目的決定，是我們愛奇影片的總裁龔震做得決定，跟我真的沒什麼關係啊。”
姜澈面色稍顯有些苦澀，他稍稍猶豫了下，隨即沒再隱瞞或是逃避，直接將真相如實道了出來。
“他為什麼這麼做？”
林謙心裡默默將龔震這個名字記在心裡，然後面色不變，口中向著姜澈再次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