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既然已經是“助手”了,承擔的也就是被無視的命運,所以這時候傅集賢理只用聽的就可以了,沒必要多嘴說些什麼。
“事情是這樣的,真中老師……”
額,好吧,傅集賢理只能在內心之中吐槽……“真中老師”這種稱呼讓他覺得彆扭,很容易就聯想到“蒼井”老師那個方向上去。
“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做諸星弦,事情發生在一個多月之前。
當時我和我哥哥接到了一個朋友的邀請,對方邀請我們去北海道參加當地的秋日祭典。因為當時我們都有空,而且對北海道的秋日風景、當地的特殊的民俗活動感興趣,所以我們沒怎麼考慮就接受了那次邀請。
我們坐飛機去往了北海道,然後從札幌租了一輛車子繼續向北,去往了目的地的村子。
本來我以為這只是一次普通的旅行,然而……隨後問題就發生了。”
“問題?什麼問題?”
諸星弦神色陷入了沉思,真中葵則適時插話,表示自己在聽著。
“我們的目的地是一個叫做‘狩石川町’的村落,它位於北海道大雪山的稍稍靠裡的位置,而問題就在於……我的記憶只停留在了我和哥哥驅車進入村子的時候,至於我們在村子裡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中間我又是怎麼回到札幌的,現在我已經全部不知道了。
也就是說我明明經歷了一些事情,但腦子裡卻沒有相應的記憶……”
傅集賢理用滿含同情的眼光看了對方一眼,這姑娘看起來也只有二十歲左右,年紀輕輕的,腦子居然就這麼不好使了。
大雪山應該是北海道的中央山脈群,單單這麼想想的話,確實帶著點神秘感。
對於北海道傅集賢理知之甚少,如果說地方的話,他只知道有個地方叫札幌,有個地方叫小樽……說起小樽的話,就不得不提起巖井俊二的知名電影“情書”,或者說正是因為“情書”,才使得很多人知道了有個地方叫小樽。
不過現在似乎不是回憶這種事情的時候。
“僅僅是記憶變得模糊了嗎?”真中葵開口問道。
“不是,其實消失了一段記憶雖然讓我覺得恐慌,但……那也不算什麼。關鍵的問題是,回到札幌的只有我一個人,我哥哥……跟著消失不見了,就像我的那段記憶一樣。”
“你哥哥跟你一起去了狩石川町,但是卻沒有回來?”
“是的,他就像那麼突然消失了一樣。”
那這麼說的話,傅集賢理覺得這位諸星小姐應該不是失憶,或許她是遭遇到了某種“記憶障礙”的情況。
但這種人口失蹤事件,果然還是應該報警的對吧,求助也該選擇好物件才是啊。
“你哥哥失蹤之後,你報警了嗎?”真中葵果然也是一樣的想法。
諸星弦點了點頭,“我在第一時間就報警了,然而警察的調查並沒有找到什麼線索,最終他們得到的結論是……遇難或者自殺。
如果除去這兩種可能性的話,那警方也在懷疑我是不是對我哥哥做了些什麼。”
“謀殺”,這兩個字諸星弦沒有明說出口。
“因為你的記憶模糊?”
“不止如此,還有就是我是獨自駕車離開村子回到札幌的,按照相應的目擊者和接觸者給出的說法,甚至我還平靜的辦理了退還手續,歸還了車子拿回了押金。”諸星弦繼續說道。
丟失了一部分記憶缺失是非常令當事人惶恐的一件事情,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幹了些什麼,路人對她的行為描述,她也覺得與自己完全不相干……就像是某一段時間,她的身體被某外來的意志控制了一樣。
諸星弦甚至懷疑過自己是不是遭到了催眠。
兩人進山,一人返回一人失蹤,而是回來的這個人一副神志不清的樣子,傅集賢理覺得警方絕對是在懷疑諸星弦謀殺了她的哥哥,而到了現在諸星弦還能自由活動,則說明警方毛的證據都沒抓住。
這起案子,在警察那裡應該被定性為“失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