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麼?酸梅湯?蜂蜜水?”
“對對對,來杯“甜甜水”增加一下幸福感吧。”
片刻之餘,張寂雪端著兩杯蜂蜜水放在了二人面前,關秋夢一飲而盡,嗆的猛咳了幾聲。
關秋夢緩了一會,看了看張寂雪會所擺的東西沒變什麼樣:“誒,你說他們這一趟去雲南都三個月了渺無音信,別出了什麼事了吧?”
張寂雪沉吟了片刻:“應該不會,以關老爺子和侯乾坤老爺子的能耐不應該,何況鐵柺劉萬花筒那兩位也不是善茬子,我爸爸手段我是知道的,那可不是一般的手段。”
“也是,這次上三門全體出動想必不能出什麼閃失。”
三個人暢談了這次九門提督組織的事情,待沒什麼可說的,關秋夢嘖了嘖嘴:“哎對了寂雪,你還不找個女朋友?”
“啊?”張寂雪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嚇了一跳,愣是沒緩過來神。
“哎,你看我妹妹夠漂亮吧?那可是我爺爺關通天的掌上明珠。要不你去和爺爺說說,反正爺爺說咱們這一輩你最有能耐,最看好你。”
關秋雪一聽拍了哥哥一巴掌:“你別胡說。”
寂雪一聽也是一臉的尷尬,痴愣了多時才擠出來一句:“要不,我請你們倆出去吃飯吧。”
關秋夢看了看錶:“正好下午五點了,我們倆也受受您老人家的恩惠。”
關秋夢正巧開著車來的,三人上了他的凱迪拉克suv一遛煙來到了北京什剎海酒吧一條街。從古玩城開車怎麼著也得一個多小時,又加上晚高峰,等到了這裡已經快七點了。
半黑天的酒吧一條街可謂是燈紅酒綠,唱歌,跳舞圍著觀看者不計其數,更別說有的酒吧門口還有人跳鋼管舞,這香豔的畫面那更是堵了個水洩不通。
“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吧,太亂了。”寂雪皺著眉說道。
就這樣一路就跟春節逛廟會一樣的溜達了十多分鐘,七點過五分才來到了一家叫做“海風”的酒吧。
這酒吧裡面裝潢倒是簡單,幾架沙發桌子擺在不大的空場裡,而空場上有一個小型舞臺,上面坐著一位女歌手,穿著一身牛仔服,手拿著一把吉他彈唱著歌曲。
三個人找了個位置坐下,寂雪點了一瓶1986年的威士忌,開啟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哎哎哎,你別光顧著自己,我們倆還跟著坐著呢。”關秋夢嚷嚷道。
“少廢話,要喝自己倒。”
關秋夢冷哼了一聲:“你滾蛋吧,老子一會還得開車呢。要是讓雷子拿住了豈不是稱了你的心?”他一擺手。“服務員,來盤花毛一體,烤十個大腰子。”
寂雪又倒了杯酒,看了看關秋夢:“你瞧你丫吃這東西,十個大腰子,吃的了嗎?”
“誒,吃不了我打包,好不容易能吃你一次還特麼的不吃個痛快。”
寂雪冷笑了一聲端起了酒杯,可還沒等喝,一旁的關秋雪也倒了一杯:“寂雪哥,我敬你一杯。”說罷一飲而盡。
“哦。”寂雪應了一聲,也一口飲下。
張寂雪聽著臺上女歌手唱的這首五月天原唱的《你不是真正的快樂》又勾起了昨晚個張羽熙的時光,眼前浮現出她答應自己的那一刻,心裡的痛難以形容,不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寂雪,怎麼了你,從剛才就唉聲嘆氣,跟要死似的,有什麼事也和我們說說。”
關秋夢剛才就看出毛病來了,肯定是因為張羽熙,他這個姐姐。九門裡誰不知道他喜歡自己的姐姐,可雖然不是親生的,那也不好聽啊。大夥都想勸張寂雪別因為個女人耽誤了前程,可是一來,愛這東西哪能勸?再說,寂雪可是三門的接班人,那要是急了也不是鬧著玩的。二來,都顧著九門提督老張三爺的面子,所以誰也沒捅破了,只能任其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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