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苗族風格的音樂啊!”我皺著眉說到。“我曾經去雲南收東西聽到過類似的音樂,應該是苗疆蠱術祭祀時用的音樂。”我嘖了嘖嘴。“這地方更匪夷所思了,剛才還是帕拉王朝和貴霜帝國,這一下子又發到雲南了,這墓主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啊,這麼跳躍思維!”
“別管那個了,第二十二個音符是什麼?”鬼臉張問道。
我看了看本:“是re,2。”
鬼臉張點了點頭從地上撿了一顆石頭,有拳頭大小,照著門縫裡就扔了過去,“啪嗒”一聲正砍在死屍的腦殼上,那死屍撲通倒地,大門“咯噔”一聲關閉,恢復成了原樣。
我看了看他,心說你衝個死屍發什麼神經,有火沒處撒去了?而夢雅卻笑了笑:“三爺,接下來怎麼辦?”
鬼臉張抽了口煙:“大魚尾巴上有二十一個帶著人頭的死屍,依我看應該代表三個七聲音階,你幫我按剛才她唱的排列一下,我去敲。”
我聽他一說皺了皺眉頭:“三爺,萬一這音階和剛才的三根管子一樣是音律壓迫機關怎麼辦?”
鬼臉張皺了皺眉看了看夢雅:“以你的身手絕對比萬花筒強的多,咱們倆一塊去敲你看如何?”
夢雅一聽一臉為難之色,看了看我似有難言之隱,思忖良久:“我不去。”
鬼臉張聽她拒絕了自己冷哼了一聲:“有什麼話直說了吧,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他這麼一說嚇了我一跳,難不成他聽到我們說的話了?知道我們倆懷疑他了?
夢雅也是一愣:“你說的什麼?還是你有話直說吧。”
鬼臉張冷哼了一聲似乎有點嘲笑我們倆的感覺,又帶點鄙視我的感覺:“這事又不賴你,就說這事不小,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吧?”
夢雅聽他這般站著說話不腰疼竟然沒急,反倒是看了看我,眼裡流下了眼淚,哽咽了起來。
鬼臉張看夢雅哭了,冷笑連聲:“行了,你們夫妻倆說清楚了吧,我邊上抽顆煙去。”說罷他走向了那紅銅大門前過起了煙癮。
我看著哽咽的夢雅心裡也十分的不舒服,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一把把她抱在了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寶貝,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能和我說啊?”
她哭泣的更嚴重了,雙手用力的摟住了我,似是不想和我分離。雖然身在墓道之中,可我心裡卻暖意盎然,好久沒有和她這樣相擁在一起了。
“沒事,我沒事!”她強忍著眼淚,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寶貝,出什麼事我們一起承擔不好嗎?”我又摸了摸她的腦袋。“乖,你永遠是我的夢中情人,那個中學裡的女魔頭,我暗戀了七八年的夢雅。”
她聽我說完,原本強忍著最後的底線不想和我說出真相,終於忍不住了,再次哭了出來,我安慰似的幫她擦了擦眼淚:“寶貝,別哭,臉都煽了。”
她伸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長出了一口氣,一眼深情的看著我,笑著說:“秋童,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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