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聲長鳴響徹之際,我渾身的關節已經無法動彈了,只能任其發展靜靜的趴在地上,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就像巨大的力量碾壓在身上一般讓我動彈不得。如果說最後一下的敲擊還要繼續新增這空間中的壓力那很明顯我們沒有一個可以生還,全要被這巨大的壓力給碾成碎片。
鬼臉張在這第八次樂音響起之時竟然硬挺著沒有倒下,還硬戳戳的站在原地,長靴腳下的地面都被碾壓出一道深深的腳印。胳膊上的傷口居然被這空間中的壓力把皮肉翻了起來,鮮血就好像噴射狀一般“呲”了出來。這生生的把皮肉從胳膊上咧下來,疼痛可想而知。可鬼臉張並沒有過多的顧及,只是再次甩了甩自己的左臂,往前艱難地邁出了一步,揮動手上的長刀敲向了最後一根鐵管。
當!當!當!
就在鬼臉張的長刀沒有碰到這鐵管之時,三聲槍聲響徹墓道。鬼臉張一聲悶哼,用盡了最後的力量丟擲了手中的寶刀,刀柄邊敲擊在了鐵管的邊緣。
嗡…………
長刀應聲落地,洪鐘之聲再次響起,墓道之中的壓力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三爺!”
“三哥!”
我瞬間起身看向鬼臉張,只見鬼臉張已經恢復了自己本來的模樣。左臂已然被鮮血染紅,皮肉已經被咧開了很多,就在他的上身,三處槍傷不偏不倚的打在了他的小腹之上。他踉蹌了幾步,身體往後一倒,跪在了地上,但還硬挺這沒有倒下。
刷!
我們剛要跑上前觀看鬼臉張的傷勢,一道黑影從深淵的角落之中竄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把鬼臉張摟在了懷裡。
“………”鬼臉張聲音好似遊絲一般,甚至說有一點自言自語,我們任何人都沒有聽見,只看到了他的嘴在動彈。
“你是誰,你是誰?”鐵柺劉回身撿起了自己的二人奪,一聲質問躥到了前面,用二人奪指著身穿一身黑斗篷的人。
我斜眼看了看一旁的“老情人”黑斗篷一號:“你們是一夥的?怎麼穿的都一樣?”
老情人黑斗篷呸了一聲:“說不定是張三爺的老情人呢,看著吧。”
黑斗篷二號並沒有說話,擺了擺手,用自己的黑披風遮住了鬼臉張的身體,長嘆了一聲看了看我們:“少管閒事,他要是有什麼問題我把你們這些人都給趕盡殺絕。”
鐵柺劉一聽冷笑了一聲:“沒想到還是個母子,這年頭真是陰盛陽衰,我看你是找死,你接招!”說著一二人奪就刺向了這個二號黑斗篷的身體。
這二號黑斗篷冷笑了一聲一擺袍子左手摟著鬼臉張,腿就好像懸浮一般旋轉到了鐵柺劉的身後,抬起一腳迅雷不及掩耳正蹬到了他的後腰之上。
啪!隨著這一聲悶響,鐵柺劉慘叫一聲飛出了一丈開外,這力道那真是“驚天地泣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