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臉張刀法還真是精妙,不光是反應快,這一刀可謂連萬花筒的汗毛都絲毫沒有受到傷害。
萬花筒擦了擦汗:“這是…蟲香玉嗎?”
鬼臉張擺了擺手:“這可不是蟲香玉,這是一種蠱蟲,用屍蠟固定在這石臺之上當作養分,隨時來誘導摸金客來自投羅網。”
萬花筒點了點頭:“多謝三哥多謝三哥。”
鬼臉張依舊不屑地看了看他,絲毫沒有領情:“別廢話了,趕緊繼續翻譯吧。”
“呃……”萬花筒一陣的遲疑,看了看這黑色石臺上,還在抽動的蠱蟲殘肢。“三…三哥,這蟲子還沒死透了吧,我要是在這石臺子上研究這文字,恐怕還得讓讓這怪蟲子給幹掉吧?”
鬼臉張冷哼了一聲,身形一晃跳到了石臺的正面,從兜裡拿出了一盒煙,點燃之後深吸了一口,照著石臺上就是一陣的噴吐。只見這石臺發出了一陣細微的“吱吱”聲,一隻只白色的蛆蟲從文字的縫隙中探了出來,不停的蠕動著。就好似腐屍之上的蛆蟲一般,數量也十分的驚人,讓人看完頭皮發麻。
“嘔……!”夢雅一捂胸口就是一陣乾嘔,跑到一旁就吐了一地。我趕忙跟了過去,拍了拍她的後背。
“沒事吧?”
夢雅擺了擺手,掏出手紙擦了擦嘴,笑了笑:“沒事。”她似乎臉色不是很好,可能身體狀況很是不好,眼睛也有一些微微的充血了。
我輕撫了撫她的額頭,似乎沒有發燒,體溫很正常。我笑了笑看了看夢雅曼妙的身體:“夢雅,我總覺得你身體狀況不太好,你到底怎麼了?”
夢雅遲愣了片刻,又笑了笑,這笑容似乎是苦笑,看得出她心中十分的苦楚,笑罷,她又擺了擺手:“我皮實,沒那麼容易倒下。”
“是不是…是不是因為我和黑斗篷的事?”我低聲問道,臉含慚愧。
夢雅再次笑了笑:“我不是很介意你和那個女人的關係,必定……”說道這裡,她沒有往下再說什麼,似乎是澀住了。
“必定?必定什麼?”
“必定……”想了很久,夢雅長嘆了一聲,似乎十分的無奈。“必定我才是你的原配。”
我笑著點了點頭,這話就好似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明擺著就是個敷衍,但是我依舊笑了笑,的確,我和她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是已經有了多少次的夫妻之實,雖然在這個社會,這種男女之事司空見慣,甚至說中學生都有帶孩子的了。可我們必定還算相對來說的傳統觀念的人。
我們走回了石臺旁,只見萬花筒已經再次趴在了石臺之上,就好似瞎子在摸盲文一般,臉都快貼在石臺子上了。但這傢伙倒是津津有味,似乎十分喜歡這種枯燥的工作,這就是所謂的“書蟲”嗎?
鬼臉張在一旁沒完沒了的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帶了多少煙過來。還好這空間還算大,空氣還算流通,要不不用有什麼機關,這傢伙的煙毒就能把我們給燻死。我腦袋裡突然蹦出了一串廣告詞:“我介意,不可以,請停止。每天,每天,都健健康康有活力。”您老人家倒是樂死不疲健健康康有活力了,我們受得了嗎?